九百九十九阶石梯对姜木而言只是小菜一碟,可对陆七七而言就有点犯劲了,对陆翁来说就又吃力了些。不过好在陆翁身强体健,一路走走歇歇,倒也脸不红气不喘地登到了山顶。
大报恩寺供奉的是地藏王菩萨,九十九米高的露天铜像远在寺门便可看得清清楚楚,右手持锡杖,左手持摩尼宝珠,面向西北方,端庄慈祥。让人一看便心生敬畏,耳边回荡着地藏王菩萨的发愿: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从大报恩寺的黄色石拱门进去,一股股浓郁的焚香之气扑面而来。姜木是第一次来,难免好奇地东张西望,虽然今天来上香祈福的人多如牛毛,可他仗着个子高,倒也不影响视线。
现在法事还没有开始,陆翁也就没有拘着两个晚辈陪他,摆摆手说道:“你们俩四处逛逛吧,别误了法事的时间,我去找老友叙叙旧。”
“不会耽误的。”陆七七高兴的拉着姜木就跑开了。
往年都是她一个人逛,再好的景致也觉得缺个共赏的人。今年难得有人陪着,心情不晓得多好,跟小孩子分享属于自己的好东西一样,陆七七拉着他净往大报恩寺风景独好的地方走。
陆翁此时也已经避过人山人海的香客,走进了主持单独住的院子。门口的小沙弥见了陆老行了一个佛礼:“陆施主,主持正在厢房相候。”
“有劳小师父了。”陆翁回以佛礼,跟着小沙弥进了主持院。
陆翁对这主持院熟的跟自己家后花园一样,不等小沙弥禀告就朗声喊道:“无悔,我又来讨茶喝了。”
须臾,西厢房内传出一道厚重的声音:“早已备茶相候,陆施主请进。”
陆翁笑着推开厢房的红色木雕镂窗门,正见四方四正的木桌之上摆放着一壶清茶,两盏茶杯,茶香袅袅,佛香四溢。
“喝来喝去,还是你这里的茶最好喝。”陆翁吸了一口茶香坐在了凳子上。
“在贫僧这里施主喝的不是茶,而是心境。孤山之上远离凡尘,心里简单,一切便都是好的。”佛床之上的白胡子主持缓缓起身,宽大的僧衣卷来一阵轻微的风,夹杂着片片佛气。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别贫僧来施主去的了。我这把老骨头好不容易上来一趟,你能让我自在的坐一会喝杯茶吗?”陆翁一副受不了的语气说道。
无悔主持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一下,走到桌前坐在了陆翁的对面,提起茶壶给了倒了杯清茶。
陆翁爬了小半天的山,这会正口渴,不客气的喝了半杯,润了润唇才又说道:“无悔,今年上来,除了找你叙旧之外,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无悔主持抿了口茶,淡声问道:“何事?”
“我有个晚辈,因为逆天行事积了一身业障。此次我也将他带上了山,不知你可有办法消除?”陆翁直接问道。
“阿弥陀佛。”无悔双手合十,“业障因事而异,因人而异。贫僧还未见过此人,不好说能不能一定消除。”
陆翁颤着手指指着他:“我一听你满嘴的阿弥陀佛、贫僧就头疼。我可跟你说白了,你有办法最好,没办法也要想办法。这晚辈不是别人,很可能是何患大哥的孙子。”
无悔主持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水波:“这怎么可能,当年的一把火不是烧死了姜家上下十八口人了吗?”
陆翁摇了摇头,沉声说道:“谁说姜家当年全死于大火了,难道你忘了若云了吗?”
“若云是我们赶到及时救了她,如果那时还有活口,我们怎么会发现不了?我知道你一直不能放下何患大哥已死的心结,可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无悔叹了口气。
陆翁并不赞同无悔的说辞:“不,无悔,我有一种感觉,我们的何患大哥没有死。我不会看错的,姜木他十有**是姜家的血脉。”
陆翁怕他不信,一五一十的把如何跟姜木认识的经过,以及自己如何推断出来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无悔。
无悔先是微惊,后又否定地摇头:“以我对何患大哥的了解,如果当年他没死,带着孙子远走他乡。为了姜家的血脉他肯定会隐姓埋名,又怎么会让孙子再次回到森田市,还以姜姓示人。这不符合何患大哥百密无疏的性格。”
“也许这正是何患大哥反其道而行的计策呢?别忘了,他们对何患大哥的熟悉不次于你我二人。你这样想,别人也会这么想。加上当年所有人都觉得姜家无一生还,更不会联想到姜何患。姓姜之人天下何其多,事情过去了二十多年,谁还会对此这么敏感。”
陆翁的这番话让无悔陷入了沉思,说的不无道理,一时间他也没了反驳的话。
无悔听得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说再多都是你的猜测,我们二人与其在这里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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