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在先,小弟又大呼小叫,扰了牛大哥的雅兴在后,此事断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哦?这番话在理,那么你要如何处置此事?”
牛莽终于放开梅父领口,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鲁飞道。
“刘叔。”
鲁飞微微颔首,刘三金立刻很有默契的走上前去双手将一个袋子奉到了牛莽面前,这时鲁飞才继续说道,“牛大哥,小弟初来乍到也没什么好孝敬你的,这些俗物乃是小弟的一份心意,若是牛大哥不嫌弃,便请勉为其难的收下,还请牛大哥多多包涵。”
“哼!”
牛莽冷哼一声,结果袋子只觉得手上一沉,再拉开一看里面竟全都是白花花的银锭,最起码得有十两之多……这可比他之前强行索要的5两银子多的多了!
“算你识相!”
牛莽心中一喜,当即说道,“今后每月奉上这些孝敬,我保你在平安县城相安无事,如若不然,便不要怪你这牛大哥不好说话了,听到了没?”
“喏!”
鲁飞拱手笑道。
“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今日之事便先算了,兄弟们走,随老子喝花酒去!”
牛莽又看了他一眼,终于心满意足的带着那群泼皮浩浩荡荡的走了,只留下了满地的狼藉,以及那些对鲁飞另眼相看的围观群众。
“散了吧,软骨头有什么好看的。”
“还以为来了个不怕死的,没想到来的是个怂蛋子。”
“走走走,还不如听书去……”
“……”
都是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东西,方才梅父被牛莽掀了摊子殴打之时,也不见有人敢说这些闲话,现在到说起风凉话来了。
不过这正是鲁飞想达到的效果,这里的人越是觉得他软弱,等牛莽忽然被杀,就越是没有人会怀疑到他身上。
……
“多谢小郎君出手相救,只是叫小郎君破费了。”
回去的路上,梅父一个劲儿的向鲁飞道谢,作为当事人他自然不会觉得鲁飞软弱,反倒觉得鲁飞比想象中的成熟,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他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这世道,像他们这种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是无论如何都扭不过牛莽那条大腿的。
甚至现在他还有些后悔。
后悔之前为什么不克制一下,将5两银子给了牛莽破财消灾,如此便可少了这些麻烦,现在倒好,不但摊子被掀自己被打,还让鲁飞多赔了许多银钱……他能看得出来,鲁飞给的那袋子银两,绝对不止5两。
“举手之劳而已,若不是梅叔替我卖犁,或许便不会有此一劫。”
鲁飞只是淡然笑道。
“不知小郎君给了那泼皮多少银两,小佬定当想办法归还。”
梅父又连忙说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今日到了他手上,明日或许便又回到我手中了,梅叔不必放在心上。”
鲁飞依旧只是微笑,这番话中的含义,也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这如何使得,小郎君已经为我受了委屈,断然不能再为我损了钱财,非还不可!”
梅父的倔脾气当即又发作了,梗着脖子坚持道。
“那就暂时寄存在梅叔这里,我若用得着自会向梅叔索要。”
鲁飞无可奈何,只得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说话之间,一行三人已经回到了梅家,见梅父脸上虽有几道血印子,但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梅母与梅灵枢自是高兴得很,一家人都对鲁飞千恩万谢,倒是搞的鲁飞有些不好意思,只能以“饿了”为幌子,这才落得一个耳根清净。
……
次日清晨,梅灵枢又早早没了踪迹。
鲁飞不用想就知道,这姑娘定是又擅自跑出去与陈老二一起为他搬运木材去了,这点她随他爹,一样的倔,怎么说都不听。
结果回来的时候,梅灵枢却是头发蓬乱,身上还沾了不少土灰,看起来很是狼狈。
“你这是怎么了?”
鲁飞奇怪的问道。
“没怎么,不小心摔了一跤。”
梅灵枢似乎正在与谁赌气,语气僵硬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跑进屋里洗脸去了。
鲁飞又用质询的目光看向了陈老二,陈老二只得露出一脸的苦笑,捏着嗓子小声说道:“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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