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麻衣,干瘦精神的年轻小厮跑到跟前,对着钱宇弯腰歉声道:
“最近来大王村的客人比较多,小店储藏的酒水都已经卖光了,钱爷刚才喝的美酒都是掌柜的特意为您留的,新买进的酒还在路上,等美酒一到,我立刻通知钱爷,您看怎么样?”
“滚!滚!滚!”
钱宇生气地挥动衣袖,一脚踢开店小二,丝毫没有支付酒钱的意思,直接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客栈。
店小儿痛呼一声,闪到一旁,笑着脸把钱宇送出了客栈,他知道钱宇是长生堂的弟子,根本不敢招惹,只盼着能尽快送走这尊瘟神。
店里邻桌有一位正道打扮的年轻女子,见此脸上闪过一丝怒气,正欲起身教训钱宇,却被身旁的男子摇摇头给按住。
其他几大魔教对长生堂有动手的趋势,所以钱宇这些日子心情也是极为苦闷。
他摇摇晃晃的在大街上穿行,没有动用法力驱逐酒力,只有在这种脑袋昏昏沉沉的情形下,他才感觉到一丝轻松与快活。
“了不得!了不得!这位小兄弟印堂发黑,嘴唇发青,鼻梁上青筋暴突,乃是大凶之兆啊!”
周一仙拦住钱宇的去路,大声惊呼道。
钱宇听后,一脸怒气的揪着周一仙的衣领,喝骂道:“你这术士,胡说八道些什么?!”
周一仙一脸镇定的看着他,抚着白须淡然道:“信不信由你,观小兄弟的面相,三日之内必有灾祸降临,到那时只怕生死难料啊!”
看着周一仙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钱宇开始将信将疑起来。松开周一仙,粗声问道:“是吗?既然我大难将至,那么大师能否为我寻一条生路?”
周一仙微微一笑,道:“贫道的天罡神算天下无双,可算鬼神仙佛,为小兄弟找一条生路自然不难。不过,因为天罡神算太过逆天,每次施展都会损耗老夫寿元,所以这个价格偏高,要五十两银子!”
钱宇皱了皱眉,眼光一转,沉声道:“那好,便请大师为我卜上一卦。
一旁的周小环眼睛眨了眨,暗道爷爷又把别人给忽悠瘸了。
周一仙从箱子中拿出一大堆法器和符纸,装模作样的摆弄了好一会儿,又振振有词的念了一大堆咒语,然后手握天罡神符摆了一个姿势,开始闭眼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周一仙睁开眼,烧掉手中的天罡神符,面色有些苍白道:“贫道算出小兄弟此劫应在死泽之内,所以小兄弟需要马上启程远离此地,寻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躲上半年,方能化解此劫!”
听完周一仙卜算的结果,钱宇只觉好笑,这样也算消劫办法?找个地方藏起来,别人当然拿我没办法了!
“我知道了,谢谢大师。”
见钱宇转身准备离开,周一仙顿时就急了,拦住他道:“小兄弟你还没给钱呢!”
钱宇怒极而笑,一拳打向周一仙,骂道:“也不在这大王村打听打听我钱宇的名号,敢找钱爷要钱?讨打!”
钱宇的拳头在离周一仙半尺的地方停下,却是被周小环抓住手臂。
周小环啐了钱宇一口,道:“爷爷已经报了价格,是你自己要算卦,算完卦又不给钱,真是无耻之极!”
钱宇看了看小环的清丽俏脸和婀娜身材,眼睛一亮,竟也不生气,反而笑道:“要爷付五十两银子,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姑娘你今晚上从了我,给你爷孙一百两又有何妨!”
说完,钱宇就一脸狞笑着扑了上来。
周小环一脚把身前木桌踹向钱宇,却被钱宇一拳打得四分五裂,当钱宇想要继续逼近时,一个有力的大手却按了住他的肩膀。
“这木头渣子弄脏你家野狗道爷的衣裳了!”
一阵怪叫从身后传来,钱宇回头一看,一个相貌异常丑陋,身披血色长袍的道人,正一脸邪气的看着他。
百八十位身着血衣的弟子跟随在其后,皆是冷冷的看着钱宇。
钱宇瞬间冷汗如雨,干笑道:“这位爷可是炼血堂的野狗道长?小的无意冒犯道长,还请道长看在圣教同门的份上,饶了小的这一回。”
野狗道人扬手重重给了钱宇一巴掌,把钱宇给抽翻在地,冷笑道:“别跟道爷攀交情,道爷不吃那一套!
周老前辈可是我们宋老大的朋友,也是你敢欺负的?来人,卸他两条胳膊以儆效尤。”
“咔嚓!咔嚓!.”
两名炼血堂弟子上前,不顾钱宇的求饶,直接狠辣出手,废了钱宇两条手臂。
原本围观的人群也都安静了下来,似乎被炼血堂的凶狠残暴给吓到了。
其中隐藏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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