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说清楚,我没完!”
杜老板急的团团乱转,不停的劝解着。燕飞索性哭喊了起来,道:“杜老板!我好端端的,正准备唱歌!偏偏曹家的大少奶奶冲上来了,非要逼着我说话!”
杜老板嗔怪道:“你到底胡说八道了什么?你趁早给曹家大少奶奶道歉吧!你瞧!台下的客人们都看着呢!我们这里还要做生意的!”
燕飞对长安喊道:“好!我告诉你,我告诉你男人,当初在巴黎的时候,你被人抓到了古堡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另外,你当初还和大帅府的陆懋琦不清楚!”
长安听到这里,简直觉得头都要炸裂了,顺手给了燕飞几个响亮的嘴巴子,狂喊道:“你胡说八道!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我要打烂你的臭嘴!”
杜老板急忙拉住了长安,劝道:“曹家大少奶奶,你何必跟黄燕飞一般见识呢!她喝醉酒了,所以胡说八道!你不要生气!我给你赔不是了!你刚才也打过她了,就不要继续闹下去了!”
长安哭喊道:“她凭什么肆无忌惮的胡说八道,挑拨我和我丈夫的关系!她简直太可恶了!她是个魔鬼!魔鬼!我今天非要撕烂她的这张臭嘴!”说着,又给了燕飞几个响亮的嘴巴子。
杜老板把保镖叫到了台上,众人拉劝着长安,好不容易把她拖到了台下。春霖望着哭哭啼啼的黄燕飞,喊道:“你承认你胡说八道了!对不对!对不对!!”
燕飞哭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春霖顿时觉得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上。他眼瞅着台下疯狂挣脱的长安,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的荡然无存了。
长安哭喊道:“黄燕飞!你这个浑蛋!我不会饶了你的!我一定要撕烂你的臭嘴!我们曹家的人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你这个浑蛋!你满嘴谎话,挑拨离间!”
燕飞被逼到了绝路上,索性不管不顾的喊叫道:“姚长安,我实话跟你说吧!当初,我和你男人做了一笔买卖!他到处找你的下落!我要他答应我的要求,然后才把你被桎梏在古堡的消息告诉了他!”
长安听到这里,简直觉得羞愤至极。她喊道:“你这个混账东西,简直恬不知耻!你不要胡说八道了!你没有安好心,故意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杜老板招呼着身高马大的保镖们,硬是把长安驾出了大上海yè zǒng huì。春霖失魂落魄的跟在后面,也顾不得长安了。
燕飞冲下了舞台,双手捂着泪脸,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后台的化妆室里。长安和春霖出了大上海yè zǒng huì,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曹家的小厮正依靠在汽车上抽烟。他看到春霖和长安被一伙人推搡了出来,急忙丢掉烟头,匆匆忙忙的跑了过去。
长安冲到了街边的电线杆子跟前,一把搂住了冰冷的电线杆子,哭道:“我的天哪!我的天哪!老天爷,你还要把我折腾到什么时候呀!你怎么这么的残忍!你怎么会这么的残忍呢!”
春霖失魂落魄的站在长安的身后,眼瞅着长安的呼喊,道:“看来……黄燕飞说的都是真的!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呀!”说到这里,不由得双膝一软,随即便跪倒在了冰凉的马路上。
行色匆匆的路人们走过来、又走过去。路人们的目光从长安和春霖的身上扫过,然后又迅速的挪移了。在硝烟纷争的上海滩,大家都见过了太多的人间闹剧,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稀罕的!
曹家的小厮也不敢问什么,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长安和春霖。
可是,长安的心里却觉得,她和春霖结婚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被春霖痛打、被春霖谩骂、被春霖当众谴责!她紧紧的搂着冰凉的电线杆子,呜呜咽咽的哭着。她好像要把心里所有的眼泪都哭出来似的。
她已经顾不得春霖正跪在冰凉的街边了。她整个身心都渐渐的被泪水冲垮了!
大上海yè zǒng huì里传来了管线乐音。正演奏着一首欢快的曲子!一个当红的歌女正嗲声嗲气的唱着那首经典的《夜上海》。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那欢快的曲子简直像是魔鬼,正张着一只血红的大嘴,露出了凌厉的、白惨惨的牙齿,拼命的大笑着,大笑着……
长安终于哭够了。她颓然的坐在了电线杆子跟前,身体倚靠着冰凉刺骨的电线杆子,模糊的泪眼里望着眼前的灯红酒绿、华洋夹杂的城市。
春霖还在街边跪着。他垂下头,像一个饱受世间悲苦的乞丐,正盼着匆匆过往的路人们能施舍给他一丝希望。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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