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3年12月二十二日,寒风呼啸,冷意刺骨,在五原郡之外,鲜卑的领土,广阔无比的草原之上,距离东部鲜卑王帐,不远的弹汗山附近。
只见密密麻麻,身着兽衣,带着绒帽,装备有些简陋,但人数起码上万的鲜卑大军,正目光嗜血望着前方。
而在他们之中,曾经的匈奴左贤王,逃过一命的于夫罗,咬牙握着手中的大刀,脸上满是恨意。
在其旁边,诸军之前,一位魁伟健硕,肩膊宽广,肤色黄而带白的戎甲男子,如鹰的目光当中,透着愤怒之色。
很快,只见大地似乎在震动,随着一道嘹亮的马蹄后,在对面的山坡之上,只见一位骑着枣红色大马,手握尖枪,头戴钢盔,神情冷峻的将领席卷而来。
仔细一看,竟是马超的表弟,朝廷河套北部万户长,杨烈将军马岱。
在马岱出现后,一排排肩系白袍,身着亮甲,浑身煞气腾腾的铁骑,到来了,只见这群白袍骑兵的马背上,似乎都挂着数颗人头。
“单于,他就是马岱”于夫罗这是对着旁边的戎甲男子,严肃道。
“就是他”戎甲男子便是东部鲜卑单于步度根,只见步度根紧紧的一握马绳后,猛的抽出了佩刀,顿时愤怒的高喝声便从鲜卑大军当中响了起来。
马岱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后,目光当中透着让人心悸的冷漠,紧紧一握手中的尖枪,一扯马绳,扭头看着跟随自己而来的六千怒涛,厉声道:
“将士们,河套是我们的家园,鲜卑蛮夷屡次犯我边境,杀我子民,今日我怒涛军,纵横草原半月,就是让要这些鲜卑崽子明白,草原丛来就不是他们的,这天下唯一的主宰,是我大汉,武帝有言,寇可往,我亦可往,相爷有令,犯我国威者,斩尽杀绝”
“杀,杀。。”五千白袍怒涛,纷纷抽出利刃,焦灼出一片凛冽的寒光,
马岱扫视了一圈后,再次一扯战马,指着前方的鲜卑大军,冷声道:“怒涛,杀!!”
“杀!!”
随着一声大喊后,马岱率先统帅怒涛军向着对面的鲜卑大军冲去。
“杀”步度根大刀一挥后,于夫罗立刻带着鲜卑大军迎战了上去。
只见数百米的距离,双方骑兵,眨眼便至,两方很快便在草原之上,激烈的交战在了一起。
旦见白袍翻滚,鲜血飞溅。
草原上的战斗,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只有勇气的碰撞,武艺的高低,以及誓死一战的决心。
。。。。。。
公元193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长安丞相府内。
沈辅手握着一份朔方刺史卫觊上奏的捷报。
“丞相在上,臣朔方刺史卫觊俯首禀奏:
自冬至将近,草原牛羊死伤无数,东部鲜卑单于步度根,勾结匈奴残余于夫罗,屡次派人侵犯我河套之地,杀我子民五百三十一人,掠夺牛羊八千之数,至使百姓惊惧,而军士气愤,臣蒙相爷看重,守卫河套,把控朔方,在同辅城赫连单于商量后,派遣北万户长,扬烈将军,怒涛军主帅马岱,率领六千怒涛,深入草原,报仇雪恨,以正国威”
“马岱将军神勇无比,怒涛以一敌十,短短半月内,我军连续攻下东部鲜卑大帐十四处,斩杀鲜卑贼人六千四百一十二人,兵锋直指鲜卑王庭,三天之前,马岱将军率领六千怒涛,在弹汗山附近,击溃步度根亲率上万大军,斩敌三千之众,步度根仓皇北逃,马岱将军亲斩于夫罗,彻底击溃了鲜卑的嚣张气焰”
“步度根随后派人传信,言乃为并州刺史吕布所蒙骗,犯下大错,愿彻底臣服朝廷,派遣其子为质,携牛羊往长安请罪,请丞相决断”
沈辅看完手中这份捷报后,重重一拍案桌,高兴道:“好,卫觊没有辜负孤的期盼,对内,仁义公正,对外,狠辣强毅,此方为国之柱臣也,此仗打的好,打比孤歼灭益州大军还要痛快,比张既守卫狄道,还要荣耀”
“主公所言甚是,卫觊虽是文人,但确有武将之心,明了主公对国之名誉的看重,不过臣觉得,此战真正的第一功臣,乃是马岱,其果然不负马家之威名,如卫,霍一般,纵横草原,其未来必将让鲜卑闻风丧胆”来送捷报的李儒赞美道。
“哈哈,德山,就不必说了,他跟孟起一样,是孤的弟弟,上奏天子,加封其为梁乡侯”沈辅笑道。
“诺”
“这一次的草原战争,说来是吕布对孤的一种试探,派人把于夫罗的人头给孤送过去,另外在带一句话,孤能捧他成为并州刺史,也能让他再次成为落家之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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