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忠扶着李月兰一起坐到雪柔的对面,“只听说是岳父出去遛弯儿的时候被人抢了,又将岳父打了一顿,岳父身子骨本就刚刚才有了好转,这才....”
袁子忠看到李月兰已经红了眼睛,将事情的始末长话短说的一一道了出来。
袁子忠的话音刚落,李月兰便急急地冲着雪柔问道:“雪柔姐,你为什么这么问?”
雪柔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在李月兰急切的目光中缓缓道:“最近,我在查绣帕消息走漏的事情,加上白家....昨儿我的活计逮到一个白府的手下,神色很是慌张,像是要急着去白府通报什么,我们一问之下,才得知...大叔已经...我顺着这条线派人查了下去,发现....”
“发现什么?”李月兰径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雪柔的方向冲了一步,还好袁子忠在一旁赶忙拦了下来。
“大掌柜,此事可是...与白府有关?”袁子忠环住李月兰,皱着眉头问向雪柔。
雪柔看了一眼神色激动的李月兰,微微点了点头,“我派的人寻线问到了几个那日在附近种田的村人,据他们描述,在那天下午的时候,看见过几个神色很是嚣张的男人从那边走过,而..他们去的方向....是...白府的方向...”
“什么?可是...白家为什么这么做?他和咱们家不是要定亲了吗?怎么会...”袁子忠的脸上一脸的震惊。
“呵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不是自古以来众人皆知的道理吗?白家会那么做也不足为奇,尤其是在他们知道绣线的价值以后。”雪柔微眯着眼睛,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啊....”李月兰却在此刻抱着头哭喊起来,惊得袁子忠将她搂入了怀中。
“是我,是我...是我害死我爹的...是我害死我爹的....”李月兰在袁子忠的怀中激烈的挣扎着,不断用手敲打着脑袋。
“月兰,你冷静一点儿,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啊...”袁子忠不停的安抚道。
雪柔也赶忙起身帮着袁子忠劝抚道:“月兰,这是源自白家的贪心,是我的疏忽,你别把错都往自个儿身上揽啊,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自责,而是让那些混蛋受到惩罚,让大叔走的安心啊...”
可是无论雪柔和袁子忠如何劝说李月兰依旧哭的不能自已,沉浸在自责中,直到晕厥过去。
“她的情绪很不稳定。”雪柔望着此刻昏睡过去的李月兰对着袁子忠说道。
袁子忠点了点头,“前几日她根本就吃不下东西,昨儿刚刚好了一点儿,今天又...”
“哎,你好好照顾她吧,我先走了。”雪柔又在李月兰的床边站了一会儿,才起身对着袁子忠告辞。
“大掌柜...”袁子忠将雪柔送出了门外,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向她行了一礼,“大掌柜,岳父的事情..多有拜托了,有用的着我的地方请尽管让人带信儿给我。”
雪柔赶紧将袁子忠扶了起来,“哎,快别这么说,你这么说我就更惭愧了。这件事儿说到底,是我们荣隆庄河花田绣庄之争连累了大叔,还害得李伯母和月兰她们...哎...是我对你们不住,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一查到底,不会让大叔这么冤枉的走的。”
说完,雪柔对着袁子忠福了福,便上了马车走了。望着远去绝尘的马车,袁子忠又回头向李家的院内望去,心中暗自祈望,这件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至少他的那位母亲大人千万不要牵扯进来,否则.....
*****
秋天的早上伴随着夏日太阳的余韵,和一阵独有的秋风,降临在元和镇热闹的街市上。荣隆庄内络绎不绝的人群让店活计忙得脚不沾地。端茶的,送水的,撤布料的,结账的,包扎的,忙得是不易热乎。
直到一名一身素白微隆着腹部的****走进了店里,她头上戴着斗笠,让人看不清楚表情,只是直直的站在店堂里。
“呵呵...这位夫人,想买什么料子,咱们荣隆上到冰丝玉蚕的贡缎,下到烧火洗灶用的青布应有尽有,要不咱们进内堂看看...”店里的活计见她一身的素白,赶忙迎了上去,招呼着就要往内堂走去。
不想那名****并没有顺着活计的意思向里走去,还是直直的站在那儿。活计看着周围显然已经停下挑选布料的人们,不禁皱了皱眉头,向着里面使了个眼色。
“我要见你们大掌柜。”就在活计以为这是哪里来的捣乱的人的时候,那名****突然出声了。
“呃...这位夫人,真不好意思,我们大掌柜一早就出去了,现在不在...您看....”活计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名****究竟是何来意,不由推脱道。
只见那名****转过身,冲着那名活计揭开了斗笠。
“李大姐?”那名活计惊呼,“哦,是你啊,快跟我来。”说着活计便引着****向楼上走去,店内其余的活计也赶忙将客人招呼了回去。
“我说李大姐,你怎么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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