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七清晨,李晏结束一晚上的打坐,从房中出来,只见天柱峰上每一座屋子前悬灯结彩,布置得一片喜气。
衡山派门人,算上第一代长辈和第二代弟子,目前尚无第三代,共计一百三十二人,女弟子二十人,包括曲非烟在内。
这些布置,倒是大半经由女弟子之手而成,女儿家心细,连一纸一线之微,也均安排得十分妥帖。
李晏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心想:“我担任衡山掌门,用意不纯,诸位同门也都尽知,却仍厚待于我,纵然不乏武功因素,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了。仇恨虽大,眼前这些活生生的性命,更需要我重视。若无十足把握,便不能和嵩山派轻启战端。”
便在这时,一名弟子快步过来,禀道:“华山派岳掌门亲来道贺。”
李晏微微一惊,岳不群率领华山派一众门人弟子,不是已在数个月前,下了华山吗?怎么还有时间,跑到衡山来。
莫大先生道:“掌门人,岳掌门素有君子剑称号,是江湖正派中的有名人物,又是华山派掌门,还是亲自去迎接的好。”
李晏腹诽:“那是岳不群还没得到《辟邪剑谱》,没挥下那一剑,否则,他的君子剑名号,就得加一个伪字,变成伪君子剑了。”说道:“就依师伯所言。”
两人一前一后,迎到峰前。只见有一个四十来岁的青衫书生,携着一名zhōng nián měi fù,身后跟了十数人,一齐走上峰来。正是华山派一行人。
莫大先生道:“那书生是岳不群,中年妇人是宁中则宁女侠,他夫妇二人身后的,都是华山派弟子。”
李晏拱手道:“有劳岳掌门大驾,刘芹不胜感激。”
岳不群笑道:“久闻刘掌门大侠之名,今日荣任衡山派掌门,在下闻之,不胜之喜。莫大先生,卸下重担,一身轻松啊。”将华山派众弟子一一介绍了。
李晏抱拳道:“宁女侠。令狐兄弟,你我当初在衡山城外,就曾认识,怎么我每一次见到你,都一身是伤?”李晏笑了起来,原来令狐冲此时尚未被岳不群逐出师门,跟随同门,一起上得衡山来。
令狐冲苦笑道:“刘掌门说笑了。”想着当初李晏死而复生,他还是亲历者,如今见他就任衡山派掌门,武功名扬天下,而自己身受内伤,本就命不长久,再遭受师父怀疑,不由更觉黯然。
李晏笑笑,虚手一引,道:“诸位,这边请。”
李晏和莫大先生招呼华山派一群人上座,问起华山派从何处而来,岳不群叹道:“在下武艺低微,守不住先人基业,无奈之下,只能和内子一起,率领众弟子下山避祸。唉!无颜面对华山先人,愧为掌门人。”
莫大先生道:“岳先生切莫焦虑,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华山派作为五岳派之一,重振旗鼓,那是很简单的事。”
宁中则道:“借莫师兄吉言。”
李晏目光微微一扫,瞧得清楚,岳不群和宁中则,坐了宾位上首,自然有莫大先生陪着说话。华山派众弟子,男女弟子分开坐着,互相之间低声说着话,但都和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隔了几个座位,也无人和他谈笑。
李晏顿时明了:“看来令狐冲在华山派中,已没了曾经大师兄的威望,他结交邪派人物,在君子剑岳不群看来,那是极大的罪过。何况岳不群还以为令狐冲学会的独孤九剑,便是辟邪剑谱,深加猜疑。大概满门上下,除了他师娘宁中则,无人再相信他了。”
令狐冲自酌自饮,感受到体内八种异种内力,想起师父的猜疑,愈发伤心,便只一会儿,已喝光了一瓶酒。
忽听得人说道:“令狐兄弟有何烦恼,借酒浇愁?”正是李晏。
令狐冲抬眼一望,见是衡山派新任掌门刘芹{李晏},自己上山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顾着喝酒,这下被主人撞见,有些尴尬,笑道:“令狐冲时日无多,独好杯中之物,若不趁机好好喝一通,到时想喝都喝不上了。”
李晏道:“你身上似有八股真气内力,撺掇体内,两股较强,六股较弱,导致你有力使不出来。”
宁中则道:“刘掌门果然了不起,一眼便识破冲儿症状。不知刘掌门可有解救之法?”刘芹还魂怪人之名,在场中人,尽都知晓,若他说有法子,那真还有这可能。
李晏心想:“解救之法么?倒是有的,要是修炼了我的《大日真火功》,凭借真火内力,将八股异种内力统统驱逐了就是。可这门武功,不能传给外人。嗯?不知道《清灵内功》,起不起作用?”说道:“我先探知一番情况。”
伸手抓住令狐冲手腕,一根食指搭上他脉搏,一股真火内力输将进去,那八股异种内力登时后退,挤到一处。
令狐冲肤色通红,额头冷汗一冒,又即蒸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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