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兴奋地忘乎所以,大喊大叫,抒发着内心的亢奋,狂野,恐惧。
寒烽赶紧指挥大家,“弄坏敌人的帐篷,用大火烧!”
梁骥最老练,他已经抢了一把手qiāng,还搜走了鬼子口袋子弹盒子,响应寒烽的提醒,带人往那边冲锋:“快,火烧,火烧。”
战士们将三个火堆里少了半拉子的木材拖出来,甩手对准那边鬼子的帐篷,汹汹火焰将帐篷迅速点燃,他们又冲进去,一阵dǎ zá qiǎng烧。
寒烽监控着整个战场。
北面房顶上又冒出了一个人影。
寒烽立刻举qiāng射击,嘭,那个黑影儿栽下去了。
在地面火堆被举着燃烧的木材的情况下,大街上的光线更清晰了一些,敌人胆敢冒出来,立刻就进入了寒烽地视野。
寒烽迅速登上这边一座上房的房顶最高处,向着四周了望,又迅速离开这个位置。
又一个鬼子从东面大街口儿出现了,他尽管很小心,还是被寒烽一qiāng击中了胸膛,小鬼子闷哼一声,丢掉了步qiāng,跌倒在地。
寒烽又一qiāng,保证这个小鬼子老老实实,在几分钟之内,绝对不会有威胁。
夜战中,没有微光瞄准镜,连望远镜也没有,杀伤效果无法确信。
唐功门和梁骥等人,迅速点燃了鬼子三个帐篷,将里面的通讯设备砸了稀巴烂。
在寒烽发出警报以后,大家一窝蜂地从里面冲出来。
现在,每一个队员都有qiāng了,不是步qiāng就是手qiāng,一个个得意忘形,被初战告捷的胜利鼓舞着,都不知所措了。
在寒烽指挥下,大家迅速从院墙上返回。
这边一些坍塌的,半坍塌地院墙,是被鬼子轰炸造成的。便利了唐功门和梁骥部队的行动。
本来,想伏击鬼子的,寒烽侧耳倾听,觉得大街上有很多地方过的鬼子乱喊,知道这些鬼子距离这人不远,就结束了行动。
“唐功门,你是这儿的警探,熟悉地形,去,带领你的战斗小组,离开这里,到南面或者什么地方去隐蔽!最好在那儿再扔一颗手雷,或者打几qiāng再跑,你们的任务是,吸引鬼子的注意力,之后,你们可以返回充溢胡同,结束战斗,如果感到那里不安全,也可以不回去,随便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藏,我们会师的地点还是这里,时间,明天黎明!”寒烽吩咐道。
唐功门答应了一声:“知道了,立刻执行,寒烽兄弟,你真是高人啊,指挥上有一手,咱们哗啦啦就搞死了十来八个鬼子,自己好像毫毛未损!”
唐功门小组走了。
寒烽带着梁骥等人潜伏着,“梁骥,你们在这里,我去那边潜伏,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许出去!”
梁骥大惊:“头儿,你一个人去?你确信?鬼子几十号人呢!”
寒烽说:“出其不意吧,我想,咱们连机qiāng都没有,你这个机qiāng手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梁骥一阵沉默,上回,本来在这里缴获了鬼子的两挺机qiāng,因为他们迟疑,东西都丢了。
寒烽丢掉了步qiāng,赤手空拳就走,被梁骥一把揪住了,疑惑和担忧地问:“头儿,兄弟,你不带qiāng?”
寒烽不假思索:“带qiāng的话才危险,不带qiāng才是最安全的!放心吧,你的机qiāng有着落了!”
寒烽冲出去了。
梁骥等人看了一眼,又蹲下去。
按照寒烽的要求,他们最好离这儿远一点儿,于是,南下隔着一条胡同,隐藏到了一个院子里。
“班长,你怎么能让头儿一个人去呢?”跟随梁骥地一个老兵说。
他气愤地说。
他是梁骥带来的三个士兵中的一个,唯一没有负伤可以战斗的人。
在他看来,寒烽一个人出去,就是找死,梁骥不加阻拦,就是放纵,看着寒烽找死!
他对寒烽极端佩服,已经对梁骥地动机产生了怀疑。
还有几个充溢胡同的敢死队员们也不满:“那是我们恩公啊,我们不能让他一个人去打几十个鬼子吧?”
梁骥火了:“闭嘴,是恩公,不,是头儿他自己要去的!人家艺高人胆大,我说了管用?”
大家撤退到新的地点隐藏起来了。
梁骥提心吊胆地倾听着外面,暗暗祈祷:“寒烽兄弟,你可千万要活着回来,不能受伤,佛足额,老子不依你!你要是真的平安回来了,老子再也不趵嚼子,老子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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