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烽放心了,站出来:“乔文理先生,我是寒烽,黄家没事儿了,孙涛一劫掠黄家,用心狠毒,已经被我处决。”
乔文理等人吓了一跳,赶紧后退,身边的三个人影,有两个瞬间卧倒在地,不敢起来。
“寒烽先生啊,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们了!幸亏是你,要是孙涛一就糟糕了!”
寒烽笑笑,鼓励他们参加抗战。
乔文理说:“我是账房先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参军打仗?**几十万人,从淞沪败到京城,又从这里败逃,有qiāng有炮,装备精良的大军都扛不过小鬼子,我们普通百姓能做什么?”
那三个人影也随声附和。
“兄弟,你算了吧,别瞎折腾了,赶紧藏起来,小心鬼子心情不好,碰见你给白白杀了!那就太亏太闹心!”
“是啊是啊,咱们中国,根本打不过人家东洋,从大清朝那会儿一直打到现在,打一仗败一仗,不是对手啊。”
“东洋人民风彪悍,心狠手辣,悍不畏死,咱们老百姓,温良恭谦让,如何对阵?我还听说,咱们委员长都是东洋军校出来的,东洋人的学生,能打过老师傅?”
三个人都很年轻,一个还是青红帮的,一个是警察,一个是码头工人,跟黄家有关系,也跟乔文理很熟,称兄道弟的。
他们一个个吹嘘鬼子兵,充满了绝望消极情绪。
既然如此,就算了!
寒烽深深叹息。
民国真是太失败了。
能把都城的老百姓都调教成这种德性,也是奇葩。黄金十年呐!
**无能,离心离德,一盘散沙,懦弱绝望,这就是真正的民国。
离开了他们。
寒烽听到那边胡同里,链接着广场那边的地方,有鬼子大声呼喊,还有了qiāng声,机qiāng有时候也在扫射,更多的鬼子从大街上经过,手电筒照着,有人在中间联络。
“快,快!”
鬼子呼喊着,加快速度,一个班级一个班级,列队从大街上朝那边冲。
听着脚步声都能确认,有多少鬼子,什么建制!
寒烽现在,极端兴奋。
连续战斗以后,他在黄家得到了短暂的休息,还吃饱喝足,积攒了力气,体能和知识经验进入了兵王阶段,他精力充沛,跃跃欲试。
他想知道小鬼子准备怎样办。
小鬼子的尿性,一定要报复,首先是广场上受伤的百姓危险了,再次是这一带逃回家的百姓们也危险了!
寒烽紧张起来。
他肯定,小鬼子下一步,一定会展开疯狂地杀戮,这里,即将变成血海尸山。
不走了!
就在这里和鬼子战斗,能杀一个是一个!能救一个百姓是一个,一定要鼓励这里的百姓和鬼子战斗。
黑暗之中,街巷之内,鬼子并没有绝对的优势,市民们地形熟悉,善于利用的话,完全可以取得重大战果。
寒烽深深吸了一口气,潜伏在周围。
大街上,到处都是尸体,两侧的房屋上,经过鬼子的空军轰炸和炮火无差别轰击,有不少废墟。
隐藏在废墟和尸体中,随便趴下就安全了!
大约五分钟时间,寒烽倾听着那边的动静,视力也适应了黑暗环境。
那边,果然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有的突然凄厉,有的拖着长长的尾声,好像被宰杀的猪那种绝命嘶鸣。
这说明小鬼子正在对百姓们下毒手。
寒烽的心抽紧了。
因为自己惊扰了百姓,爆发大面积人潮,这些人才被踩踏受伤的。自己心里愧疚。
寒烽观察着周围,决定找准时机,对敌人偷袭。
整个南京城里,还有零星的qiāng声,有的很近,有的很远,短短三天多的保卫战,曾经的密集的qiāng炮声,轰炸声,都消失了,那种冷qiāng的余韵,更添加了凄惶和寂寞,冷森。
没有月亮,天色黑得可怕。
鬼子在大街上,隔着不多远就有一个岗哨,有手电筒,不断照射。
还有一个暗哨,隐藏在周围,偶尔和岗哨交换任务。
大约200米一个哨卡。
正在策划着如何战斗呢,忽然听北面大街上,一阵qiāng声!
手qiāng声,机qiāng声,还有步qiāng声,非常密集。
寒烽有兵王的能力,马上判断,那是捷克式机q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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