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下,众将接旨!”
刘五代从怀里掏出,一封黄se封皮的书信,展了开来!
祁秉忠首先条件反射般跪倒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五代以铿锵的语气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援辽大军,即日出山海关,直达宁远前线,会和宁前道袁崇焕,破敌兴国,钦此!”
“臣等遵旨!”众将齐呼!
刘五代道:“众位将军可以起身了!”
然后把圣旨交到了,祁秉忠的手上!
祁秉忠接过旨意一看,发现上面有玉玺盖章,知道旨意是真的,却又忍不住疑惑道:“公公,大军出发的时候,明明说要渡过大凌河,袭击后金人的老巢,怎么现在,突然又有密旨出现呢?”
刘五代笑道:“这本来就是,皇上和魏公公想出的一条妙计,明里攻打赫图阿拉,以此诱使后金人后退自保。
而我军主力,则出山海关会和袁崇焕,对撤退的后金军加以追击,魏公公以为,此举可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刘五代每句话,都把皇上和魏公公,加在前面,就是害怕万一战败了,要担责任,事先把责任都推到,皇上和魏忠贤的身上。
祖大寿愕然道:“既然如此,出发的时候,怎么不说清楚?!”
刘五代冷笑道:“以前常听人说,祖大寿将军是个,胆大心细的大将,没想到竟然问出,这么可笑的话来。
我问你,假若提前对大家说清楚了,谁能保证?二十万大军里没有,几个后金人的奸细,消息要是走漏了,岂不前功尽弃?”
“这——”祖大寿无语而退!
赵率教道:“然而,怎么没人通知,何帅来听旨!”
“本帅来了!谁这么大胆,居然偷了金鈚令箭来这里升帐!”
何可纲面目狰狞、顶盔贯甲,擎着大刀冲入监军帐!
还没等刘五代说话,早已气的面部抽筋、三尸暴跳的何可纲,已一刀向刘五代的脖子斩了下去!
这一招刀沉力猛,手法熟练,角度恰好,距离又近,刀尖上窜出,蓝汪汪火辣辣的刀气,威力十足!
但他遇到的,偏偏是刘五代;这个异数!
刘五代已经把太阴神功,练到了第二层,丹田里已经有了小股的真气,身手也比以前敏捷得多,眼力也快了不少!
只见他右臂暴展,拔出腰间佩剑,锵的一声,剑随意转,剑光犹如烟花一般,在空中爆炸开来,雨点般的剑光,配合着凛冽的寒气,以铺天盖地之势,扑向何可纲。
千万道错综复杂的剑光,表面上看起来乱七八糟,无迹可寻,却又似乎在冥冥中遵循着什么,不可捉摸的规律……鬼神难测……
面对如此剑法,何可纲除了大吃一惊之外,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噼里啪啦一阵,雨打沙滩般的响声过后,何可纲的大刀被刘五代的剑尖挑飞了出去,整个人也倒飞了出去,头朝下,彭的一声跌出了帐外!
刘五代手上,所爆发出来剑光,突然一敛,恢复成一把普通的宝剑,锵的一声还入鞘内!
祁秉忠被刘五代剑法的威力给惊呆了,一时竟忘了元帅已被摔了出去,居然挑起大拇指,赞叹道:“好,这种剑法……太精妙太玄奥了,公公学会了它……普天之下少有匹敌!”
突然之间,帅帐之外刀气暴涨,何可纲又站了起来,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野兽般嚎叫着扑了上来!
祖大寿伸出右臂拦着他说:“何帅,刘公公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你早就满身是洞了,何必自取其辱!”
何可纲扯着嗓子喊道:“打不过也要打,这个阉狗竟敢殴打元帅,本帅一定要把他正法!”
祖大寿抓住何可纲的双肩,双目通红的摇晃道:“何帅,刘公公正在宣读圣旨……”
何可纲怔道:“那有什么圣旨,你们千万不要被,这个阉狗给骗了!”
祁秉忠叹道:“圣旨在此,何帅自请过目!”
何可纲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劈手夺过圣旨,目光所及,虎躯巨震:“这……这不可能……我是统兵元帅,一点也不知情……”
刘五代抽出宝剑,抖出一朵剑花,哐的一声斩断桌角,怒道:“何可纲你敢对圣旨不敬,该当何罪?!”
“当啷!”何可纲长刀坠地,跺了跺脚,噗通跪在地上:“本帅——本帅有罪……”
刘五代两眼厉芒一闪,杀气一闪而逝,转而和颜悦se的,走到何可纲面前说:“何帅请起,这件事也并不是,没有商量的!”
祁秉忠拿着圣旨哆嗦道:“辱慢圣旨,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何帅虽然鲁莽,但为人刚正,还请刘公公网开一面——”
说着屈膝跪了下去!
祁秉忠是众将之首,他一下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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