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无私的主儿,柏庐九门,千山宗,还有那些不知从哪里冒出的阿猫阿狗,虎视眈眈的前来什么意思,莫非真欺我大离年轻一代无人了?”
天机老人闻言,笑了笑之后指着西南方向突然轻声道。
“经年去过一次天道院”
天道院位于京都西南方向,由千山宗一手扶持,这届由千山宗上下来的那几位入试少年就住在哪里。
而天机老人口中的哪位名为经年的少年,便是京都城内久负盛名的天机三子之一,棋评测即将开启,各方势力虽一直保持着明面上的平和,但暗流涌动,在这种剑拨弩张的时刻,天机之子孤身前往天道观无需细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寻访拜会。
“与宁青鱼见面了吗”
庄老闻言起身,丝毫不顾自己德高望重的身份腰背前伏,像个好奇孩童一样靠近天机老人的银发兴致勃勃的问道。
“差了一筹”
刀剑间的比试应该用招来形容,能用筹形容的只有手谈对弈,不管是围棋象棋又或者是………飞行棋。
庄老沉默片刻,问道。
“几步?”
“七步。”
七步棋,就能相差一筹,张经年身为天机三子中的首子,无论境界还是悟性皆是王朝屈指可数的少年强者,然而这样一位大离俊杰,竟没在对方手里撑过七步,不得不说,哪位名叫宁青鱼的千山宗弟子,实力真的强到让人感到心悸。
“难道那家伙真是生而知之?”
庄老犹豫片刻,看着身旁的天机老人慨然道。
“是不是生而知之我不清楚,因为我还没有看到他,但他的确是从后庙来的。”
天机老人意味不明的说完这句话后,不再言语。
气氛有些冷清,不知是因为后庙这个地方,还是生而知之这个字眼的缘故,风吹湖面飘荡起几根青青的水草,看起来就像一条条摆动的青鱼。
“千山宗上那些老道士常年与云雾打交道,自是无聊,棋术高明一些也正常,经年一直在天机阁中修行,天机阁在红尘中,他修的也是红尘道,棋术不赢对方也无可厚非”
良久后,庄老突然大声一笑,装模作样的点评一番后,突然将话题转向别处。
“不过还好是下棋啊,若是打架再输了,你这天机老人的脸可就丢到护城河里了”
“还好是下棋?”天机老人缓缓回头再次问道。
“某非棋评测考的不是棋术?”
庄老闻言起身站起,满脸得意的看着天机老人那双清澈似云天般的眼睛,双指微曲,状私拈棋入局般在空中轻轻一点。
“你天机老人算天算人算命理,却算不出我的想法吧,棋评测,母庸质疑,当然考得是棋术,可如果真的只是随便下盘棋就能通过棋评测,我还给那些远道而来的众客们玩什么神秘?”
“那你这次又打算如何为难这些小家伙?”
“不给你说”庄老说完,胡子翘的老高。
“南溪书院是大离的书院,清风书道也是我大离的书道,他们想通过清风书道来解开寒宫的秘密,我身为大离的国师,岂有随随便便就让他们进入的道理?”
天机老人没有回话,而是继续看着湖中那条草鲤,草鲤渐渐离开水底,略微灰暗的鳞片在众金鲤红鲤中并不如何显眼,它游的很慢,但目光一直放在浮荡的鱼饵上,似在揣度隐藏鱼饵下的危险。
“你知道自己身为国师,还要如此皮,也不怕那些小家伙们的长辈背后画你小圈圈?”
“他们也只敢画圈圈”
庄老顺着对方的目光也打量着湖中这条草鲤,哼哼一笑,微讽道。
“真一点风声也不打算透露?”天机老人将目光自湖中收回,看向对方。
庄老迟疑片刻,突然贴向天机老人,神秘兮兮耳语道。
“还记得哪位青楼状元吗?”
天机老人瞬间明白了,片刻后似是感慨,似是啼笑的摇了摇头,轻声道。
“恐怕也只有你能想出如此不经的念头吧”
不经为荒诞,天机老人话语看似贬义,但庄老知道他这话里面其实是褒赏,想了想,庄老指着湖中草鲤,寒声道。
“修行共九境,下三境,中三境,与上三境,如今上三境只有入神与从圣俩境,若从圣境就是道法终止,那又为何有九境的说法,万千年来,无数修者追求圣人之上的那一境,却始终不得真义,传闻第九境曾在冥族出现,与冥族有关的线索只有四大禁地,如果这世间真有第九境,那第九境的线索也只能四禁里,墓山是当年冥族与人族战斗最惨烈的一处禁地,是最有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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