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国师大人寻不到了敌手,一时技痒难忍,来找咱们这些人来消遣来了?”
“哈哈哈,兄台这话说的虽有些不妥,但确实实实在在的大实话啊”
“这有甚不妥,只要不言及到那座阴暗污浊的清夜司,煌煌天日下,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咱们武帝陛下英明宽宏,胸怀天下,连那自以为清高孤冷的剑阁都能包容,又岂会不包容我们这些志在报国的学子?”
几位身旁的年轻人闻言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很是赞同这位的说法。
当年那剑圣对武帝陛下多有不敬,可陛下依旧允许剑阁中人在京都城内开办学院,甚至鼓励剑阁弟子入朝为官,就连剑圣的大弟子听闻都常年在宫中,很少回剑阁。
你欺我一尺,我就还你一丈一直是离人最直白的观念,但如果一国君王也如乡野勇夫一般热血,那只会带给王朝无尽的动荡与战争,大离不缺勇夫,不缺热血,不缺把房子烧了图一乐的彪悍家伙,所以武帝这一阔略大度的行为并没有让他显得怯懦,反而显得更贤明大度,也更受世人的尊敬和爱戴。
如果没有沈离与墨守的事情,徐自安也会和所有王朝的子民一般对这位明君一样崇敬拥戴。
因为来观看朝廷告示题目的人都是青年才俊,所以不会如城门外时的那般热闹哄乱,污言秽语与乡言碎语不断,时不时还能有场别开生面的斗殴来助兴提乐,大家都在议论猜测,但声音也极小且整齐,很少有大声的喧哗,徐自安很满意这种有礼井然的氛围,抬头看着与朱墙形成极大对此的那张告示,心里对这位王朝的国师大人也是一阵无言。
偌大一张告示上,除了棋评测三个大字之外便只剩下了几只在春季苏醒的黑头苍蝇不时落在在期间,就像几个会移动的墨点为了填补一下那片空荡的有点过分的余白,仿佛是为了向天下学子宣示,谁说国师大人只写了棋评测三个字,至少还有我们这几只苍蝇点缀不是。
他会打猎,会杀人,会做面,会洗衣,但是真好,他就是不会下棋,甚至连棋盘纵横捭阖间有几格都不清楚,所以,谁能给讲讲,这棋评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棋评测,嗯………以题目来看,应该与下棋有关,但是什么棋就不知道了,围棋,象棋,跳棋,鄯洲棋,三人棋,亦或者是,飞行棋?”正在徐自安为这所谓的棋评测茫然无措时,一道轻佻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徐自安抬眸一看,看着眼前这位熟悉的脸庞既吃惊意外又毫不意外的摊了摊手随口问道。
“你说的围棋象棋我都听过,可飞行棋………是什么棋?”
白航眉间一挑,骄傲说道。
“就是一种会飞的棋,当然,也是本公子最拿手的棋”
………
“首先呢,你得有骰子,然后你还得有一张棋盘,不过这棋盘间可没仟佰交同的位点线条,也没什么天元星眼之类复杂繁琐的分称,就是一个个小格子,骰子滚动的点数决定了棋子进退几格的次数,下棋的最好有四人,俩人也可以,很适合和姑娘在烛下空房内打发长夜无聊哦…………”
也不见白航如何用力,脚步收发间身体就已经在拥挤的人群中穿行过数丈的距离,冰蓝丝袍绣着一朵艳红寒梅在人群中没有挤出一丝褶皱,就像一尾在水草间摇曳游动的鱼,更像一只百花丛中嬉游的蜻蜓,不管是水草还是花粉都无法沾上他的身体。
“这样说来,飞行棋不是很简单的吗?不需要什么三思后行的谋略计算,也不用顾忌什么欺方败圆的落子,胜败全凭运气,既然左右靠的是运气,还有什么最好与最坏之分?”
徐自安腰腹微扭,避开前方的一人,然人群太密集,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另外一人的肩膀,辑手歉意一笑,他抬头看着前方翩翩行走的白公子,不由有些艳羡,心想也不知这白公子怎么做到穿人群而不沾身的。
仔细观察片刻,才发现在白航身周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白色气流,像一层界壁一样将白航的丝袍包裹在其中,极巧妙的将身旁众人推卸到一旁又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想来那应该便是由真元结成气流,徐自安匆忙追了上去,想要看一下白航的这道真元究竟有何玄妙,竟然可以精准细致到咫尺间收放自如的程度。
“怎么没有?”白航停下脚步,等徐自安挤过人群走到身旁时不屑道。
“谁说掷骰子就得听天由命?谁说飞行棋就是个没技术含量的活儿?”
白航说完略微停顿,拍了拍徐自安的继续说道。
“天下的真元都是一样的,但能将真元操控的张弛有度随心所欲就很需要技巧了,神识的雄厚程度,识窍的开启数量,这些都决定了你操控外物的精准,就像我,西山柏庐上百年,哦不,千年难得一见的天之骄子,神识的强大肯定不是你能想象出来的,操控什么刀剑器物之类的自然是手到擒来,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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