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天劫。
除了孙八九稍稍受了些伤，其他人都是安稳度过。
甚至宇文念和战云凝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不过，孙八九虽然受了些轻伤，但是并无大碍，至少不会耽误等会和林蒙的战斗。
战云凝自从度过最后一道天劫便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远处的天空，眼神空洞。
“刚才那是什么？”战云凝心中无比的震撼，最后一道天劫中，她看到了一些让自己无比迷茫的东西。
依旧是那条好像永远走不完的路，周围也满是黑暗和孤独。
林蒙的身影再次出现，一步一步地走着。虽然很慢，但是脚步中却充满了倔强和固执。
而就在此时，意外出现了。一道身影追上了他，两人相视一眼，并肩而行。
虽然之前也曾经出现过许许多多的身影，但那些身影都是从路旁的黑暗中出现，而且没过多久就会再次融入黑暗之中。
可是这道身影不同，她是顺着那条路追上来的。而且看她的目标，显然是冲着林蒙而去。
如果说这条路是林蒙的追求，是林蒙的执念。那林蒙走过的路就是那道新出现身影的追求和执念。
她不是刚好和林蒙同路，只是因为这条路是林蒙走过的。所以便成为了她的路。
随着那道身影的加入，周围的孤独和黑暗仿佛都被冲淡了些。两人并肩而走，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战云凝的目光中。
她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也不知道如何去看待刚才眼前突然出现的画面。
她只知道，那个场景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至少，曾经存在过。
“那是···我？”战云凝呢喃道。即便只有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可是战云凝十分确定，那道身影就是她。
我为什么会和林蒙走在一起，我要去哪里，他又要去哪里？路的尽头有什么？那个场景又是什么时候？难道真的是前世？
一幕幕的场景从眼前划过，从最开始她第一次见到林蒙的那一刻，到天炉学院，再到五方阁，百院大比，一直到如今。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林蒙确实已经悄悄走进了她的心中。
经过这次天劫，战云凝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变得有些不同了。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苏醒，一块块破碎的场景偶尔出现。
她看到了一棵巨大道无法形容的巨木，上面都结满了圆形的果实。
每一颗果实都是那么的巨大，甚至比她看到过的任何星球还要巨大，而这仅仅是树木上的果实而已。
三个模糊看不清楚提醒的身影站在树下，和巨木相比较，他们渺小到微不可查。
其中一人走上前去，伸手触摸着比整个天炉星系还要大上数倍的树干。
他轻轻用力之下，巨木竟然被他晃动了树干。
巨木从轻微的晃动，渐渐变成大幅度的摆动。整片天都跟着摇晃起来，树上的果实被晃了下来，随风而去，不知道落向何方。
那人这才放开手，回头说道：“走吧，去下一处。”
三人转身离去。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其中一人开口，她的声音听上去如同九天上的幽泉，清冽而又悦耳，让人沉醉。
晃动巨木的那人身影一顿，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只有这么做才有一线生机。”
清冽声音的主人微微一笑，即便是看不到她的面容，战云凝依旧感觉到了凄婉和不舍：“可那是别人的生机，不是你的。”
“未必，他人的生机最后也有可能成为我唯一的生机。”
清冽声音的女子还想说什么，旁边那人开口了：“不管是谁的生机，风哥决定的事情，我就全力支持。”
听声音，那个女子竟然是自己！
但是这个记忆碎片到此便结束了，没头没尾的，让战云凝根本看不明白。
诸如此类的碎片还有很多，比如漫天的神佛围困着他们三人。
数以亿万计的人类在他们面前被屠戮一空。
数百条巨龙腾空飞舞，冲向神佛。
······
只是这些记忆碎片都只是一个片段，没有前言，没有后语。
孙八九稍事休息之后，体内残余的电芒被他驱逐出体内。
一口裹着电芒的淤血吐出，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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