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然后透过帐篷缝隙望了望里面,确认里面没有传出来什么声音后才松开手,吐了吐舌头,小声道:“怎么可能,即视战旗可是用来调动整支军队的神器啊,怎么会交给、交给那样的sè láng呢。”
“就是啊,”
“其实想想……云铭他也没有那么糟糕啦,除了来抢我们的东西,还上下齐手之外,也没干过什么别的坏事吧。”
说话的是诺诺奇娜。
“如果他真的操控着即视战旗,那想要我们的纹章、戒指就也可以理解了。因为这些东西上都或多或少有着亲人的思念和寄托,确实有着一定的祝福作用。”
“呐,总感觉这句话从诺诺奇娜小姐嘴里说出来特别有说服力哎。”
“是啊,连被占便宜最多的人都替他说话,那以后,还真要对他另眼相看了呢。”
“嗯!确实是各种意义上的另眼相看呢。”
“哼,就算你们原谅,我我也绝不原谅!让我莉兹原谅他根本不可能,不过、不过,如果是仅仅见面打个招呼的话,我、我还勉强可以的啦。”
“嘻嘻,连莉兹都可以,那我琪琪也可以!”
“咦,小莉兹,你不能原谅谁呀?”
看着迎面走过来克蕾蒂娅,少女们下意识站了起来,而莉兹更是脸红地连连摇头。
“咯咯,莉兹脸好红哦,是不是恋爱了呀。”
“才、才没有呢。”
克蕾蒂娅眨了眨眼,给了一个你我都懂的坏坏眼神道,“他、醒了没?”
“那个……还没有诶。”
克蕾蒂娅眼中的失落一闪而逝。
“那我进去看看。”
说着,克蕾蒂娅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天竺葵的幽香,那是自己身上的花香。
他曾经说喜欢这种味道,所以自己把自己唯一栽种的那株天竺葵花放在这里。
这里没有过多的陈设,只有一张临时拼凑出来的床,一个人,一床被子,一张木椅,和一个不大的落台,如果仔细看着落台表面还会发现上面已经干涸了的淡淡血迹。
光,不算明亮,只勉强能够照亮这里的房间。
克雷蒂亚将椅子搬到了床前坐下,手轻轻按在云铭胸口的位置,沉默不语。
手心下方那微弱的心跳,仿佛就像是远洋漂泊时港湾那忽明忽暗的灯塔,希翼无限,却又无限忧愁。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已经过去三天了。”
“你现在已经是人们口中的英雄了哦,不过评价不一就是了,哼,在我心里你就是英雄!才不是别的什么呢。还有啊,那些牧师少女们也对你刮目相看了喔,我想、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看她们崇拜你的样子,所以啊,快点醒来吧。”
没有回答,只有冰冷般的沉默在这里静静流过。
克蕾蒂娅没有哭,因为她已经哭过了一次。
她抽出腰间的精灵之剑,轻轻放在云铭的胸前,而后一点淡淡的绿光浮现,源源不断地向着他身体中涌去。
只是,这种绿光已经趋近于淡绿色,估计是因为使用过度,对精灵之剑已经造成了不小的负荷。
“虫子的生命力那么顽强,还没醒来?难道冬眠了?”
克蕾蒂娅回头,看着那个抱着手臂、深深皱着眉头的艾洁尔道:“牧师说他已经渡过了危险期,而我也在为他输送着生命之力,可就是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说话间,爱洁尔指尖前端,忽然间一点蓝色的晶光闪烁而出。
寒气凝而不发,屈指一弹,冰晶化作一点寒芒,径直撞碎在了精灵之剑的剑刃上,虽然没有攻击力,但那轻微的撞击仍是将精灵之剑撞偏了少许的位置。
“艾洁尔,你干什么!”
艾洁尔摆了摆手,冷傲的道:“你的剑,颜色已经淡了很多,再这样下去,庇护着你的大精灵也不得不陷入沉睡,其中后果,你是知道的。”
“我不觉得一把剑,能和他的命相比。”
说的时候,克蕾蒂娅眼神中满是温柔。
“可这把剑背后代表的东西,却不仅仅只是一把剑。”
说着,艾洁尔直接越过克蕾蒂娅来到云铭床前,伸出修长的手指,点在其眉心的位置。按了一会,喃喃道:“不是诅咒,也不是意识的自我封闭,呼吸节奏平稳,却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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