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处就是自己的老班底损失太重,多少年培养的人员这一次折损过半,更重要的就是和保定系关系交恶,黄贤正拉下了脸皮,向保定系的大佬告状,顿时让处座的压力倍增,在军中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制,以至于在军中办案,接连发生多起冲突,甚至有人员的伤亡,影响太坏,领袖那里也几次被保定系的大佬抱怨,这段时间也是颇为头痛。
保定系毕竟是树大根深,自己还是难以撼动,是时候和黄贤正黄副处长谈一谈了,大家缓和一下关系,斗起来只能是两败俱伤,殊为不智啊!
边泽也是不住的点头,宁志恒的表现过于优异,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再说他本人和宁志恒相处的关系融洽,欠了宁志恒很大的人情,自然也不会刻意为难。
“是啊,志恒的表现过于出众,我们也没有理由再搪塞,对了,他还要求更换最新的密码,您看~”边泽接着问道。
“也答应他,正好这一次把密码本一起带过去,为安全起见,用飞机走香港转上海,马上办理吧!”处座大手一挥,这些都是小事,他也不放在心上。
宁志恒的一系列要求都全部通过,易华安和左柔在第一时间都得到了通知,并在第二天就飞往了香港。
宁志恒在第二天下午就接到了季宏义的报告,他果然在法租界的一家医院里找到了那位李文柏大夫。
宁志恒马上前往约定的地点相见,赶到了一家咖啡厅的包间,季宏义和李文柏正在交谈叙话,看到宁志恒进来,两个人都站了起来。
宁志恒笑着点头,然后向季宏义示意,季宏义马上向李文柏礼貌地点了点头,退出了包间。
李文柏并不知道宁志恒找他的具体原因,自己从南市退到了法租界,很快就在一个医院里找到了一份工作,没有想到就被当时经常送药品的军官季宏义找到,被请到了这里来。
“宁少校!是您找我?”李文柏轻声问道。
“李大夫,是我想请教一件事情,这才冒昧将您请到这里来,真是打扰了!”宁志恒微笑着说道。
两个人重新入座,相互寒暄了几句后,宁志恒问道:“不知道李大夫是否还记得我的兄弟苗勇义?”
“记得,记得!”李文柏连连点头,怎么会不记得!这位宁少校当初为了救苗勇义,差点闹出一场风波,后来为此竟然施展手段,专门搞来了大批上好的西药,不断地送往各大医院,救活了无数抗战将士,可谓是贡献极大。
后来医院专门将苗勇义交给他负责,对苗勇义照顾的无微不至,李文柏自然是记忆犹新。
宁志恒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您还记不记得,在临近撤离的时候,苗勇义左边的病床上有一位中年军官,好像军衔是一位少校,您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李文柏仔细回想了一下,医院的伤员太多,他确实难有印象,但是因为苗勇义的原因,他对苗勇义所在病房的病人尤为注意,说起来还是有印象的。
他想了想开口说道:“您说的是王镇江少校?他左臂负伤,还是我给做的手术,恢复的很快。”
王镇江!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些熟悉呢?宁志恒心思电转,仔细回想了半天,却是不得要领,于是接着问道:“您知道他是那个部队的吗?”
“宁少校,病人的名字我记得,那是治疗病情的需要,比如写医嘱,按情况配药,可是具体到是哪个部队的,这我可就不知道。”李文柏苦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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