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杰弗里坐了个屁股蹲。
这屁股蹲坐得那叫一个实在，即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依然咚得一声，听得LK屁股隐隐作痛。
可杰弗里眉毛都没抖一下，表情还特别一本正经，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眨都不带眨的。
就像机器人。
这个想法在LK脑子里冒出来的一瞬间，一股凉气顺着LK的脊柱直升到天灵盖。
“杰弗里，站起来。”
托马斯又说。
LK立即从地上爬起来，立正，姿势比国旗班还标准。
“转身，打墙。”
杰弗里立即转过身去，一拳拳地砸向墙壁。
没多一会儿杰弗里的手就鲜血淋漓，可杰弗里浑然不觉，依然保持同样的频率，同样的力道，一次次砸向墙壁。
“好了杰弗里。”
杰弗里立即停下。鲜血顺着血肉模糊的拳头，一滴一滴地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托马斯向LK摊手。
LK拧紧眉头。
半晌后，他问托马斯：“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们搞错了香蕉鱼的本质。”托马斯说道，“它并不是给人带来幻象的成瘾类药物，而是可以完美控制他人的套索。它的价值有多高，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啊，它确实很有价值。”
LK嘴上赞同道，身体却往后一仰，手臂懒洋洋地搭在鎏金的椅背上。“但我们不需要这种东西。看来我们的鱼缸，是养不活您的这条鱼了。”
“哦。”
托马斯说道，起身，戴上帽子，“既然如此，我今天还约了西伯利亚帮，快迟到了，我就此告辞了。”
“等等！”
LK连忙叫住托马斯，“你打算把香蕉鱼卖给别人？”
“不然呢？您又没有购买意向。”托马斯说，“哦对了，在来您这儿之前我还跟光明会的人聊了聊，他们对香蕉鱼非常感兴趣，或许会愿意接手吧。”
LK牙咬得咯咯直响。
托马斯提到的这两个帮派跟死狐帮都有地盘和生意的纠纷。
除此之外，纽约还有很多帮派。
一旦让除了死狐帮之外的帮派得到了香蕉鱼，通过香蕉鱼控制一支军队，那其他帮派还有生存的空间吗？
没用零点几秒LK就反应过来：即使自己不买，也绝对不能让香蕉鱼落到别人手中！
LK立即发出事先约定好的信号，召唤埋伏在附近的小弟们。
然而，没动静。
LK再发，依然没动静。
“不好意思，您的小弟们正睡得香甜。”托马斯从容地解释道，“话说回来，您手下小弟的质量不是很高呀。光明会里还有两个退伍狙击手呢。他们在我的帽子上留下了两个洞。哎……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帽子啊。”
说完，托马斯展颜一笑，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所以，一千万美金，您要不要再仔细考虑一下？”
LK手臂死撑着自己，不让自己跌坐回座位。
但他那精彩的表情也已经足够暴露他此时的心情了。
终于，他说：“杰弗里是我的小弟。”
“哦，您只要保证在他服药后听到的第一句话是您说的就可以了。”托马斯说道，“这不难做到吧？”
LK点头。
确实不难。在服药前把人关在小黑屋里，循环播放他的话就行了。成本也就几小时房租+一个收音机+一盘磁带。他要是有空，本人过去的话，后面两样支出也能省了。
托马斯又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中。“我需要拿到定金，至少三百万美金，二十四小时内到账。给杰弗里服用的这份药剂就算我的见面礼，用来证明香蕉鱼的作用。剩下的七百万美金，我要在一星期内见到。之后我会把药品的资料全部交给你们，不留任何备份。”
LK仔细盘算了一阵，点头同意了。“可以，但从现在开始，一年内你要在我们死狐帮的看护下生活。”
“没问题。”托马斯眼皮都不眨地答应下来，“我还要你们给我准备一整套实验设备。香蕉鱼还有提升的空间。但开始时间不是现在，而是你们交了定金之后。只有证明你们有支付报酬的实力，我才会跟你们进行后续的合作。”
LK又跟托马斯讨价还价一番，但托马斯毫不松口，LK也就同意了。
接下来他首先向托马斯提供给他的账户上汇了五十万美金的款项。然后他紧急找到了死狐帮内更高层的人，使用杰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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