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暖低着头，目光刚好垂落在沙发边缘。
虽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男人灼热发烫的目光落在她的身，烫的惊人。
乔知暖嘴唇莫名的干涩，轻轻地开口，“我想过了，我欠墨总的，恐怕是还不清了，只要是墨总不要嫌我不是处-女，我……我甘愿给你。”
这句话并不长，但是在墨司霆听着，却是每多说一个字，眼神更加暗沉一分。
“这是你的答案，嗯？”
墨司霆站起身来，长腿迈动着，走到乔知暖的面前，携着香烟的手指握住她的下巴抬起，让她的眼睛对他的。
墨司霆一双深暗的眸，在黑暗，也能显出让乔知暖心惊的光芒。
“我……”她想要辩解，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咬了咬唇，最终吐出了一个字，“是。”
反正她早不干净了。
三年前的那件事……是一个肮脏的秘密，她费心隐瞒，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人给挖掘出来。
还有前几天……
那晚的陌生男人，她也根本不知道是谁。
男人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向徐徐的升起青白的烟雾，丝丝缕缕的钻入了乔知暖的鼻腔，她有些难耐的微别开了面庞。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嗤笑。
随即，墨司霆转身退后两步，手指按在了床头的壁灯。
壁灯暖融的光瞬间亮了起来，瞬间充斥了整个漆黑的环境里。
乔知暖只觉得现在无处遁逃，她想要捡起来地的大衣穿，可是脚步好似是被钉在了地，一动不动。
墨司霆靠在床边柜，眼眸的光像是细碎的坚冰，“那乔xiao jie现在是想要用身体来还债了，嗯？”
乔知暖白皙的皮肤一寸一寸的渐渐爬了晕染的绯红。
“……是。”
墨司霆喉骨轻动，“那乔xiao jie一看是对这种事情不怎么清楚，你既然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是货品送门来了，那怎么我这个收货人，也要先验货吧。”
验货……
这两个字，叫乔知暖染霞绯色的面颊，顷刻间惨白了。
她咬着自己的唇，终于抬起头来，看向那倚着墙边的男人，携着香烟吞云吐雾间，青白的烟雾在面庞缭绕，模糊了他的俊颜。
“那墨总想要……怎么验货？”
每个字都说的异常的艰涩，她心里的痛也渐渐地麻木。
“脱。”
墨司霆吐出一口烟气的时候，一个冰凉的毫无温度的字眼也脱口而出。
乔知暖的肩膀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抖了一下，她的手指攥在薄薄的真丝布料。
她之所以关灯，是不想要站在亮光下。
可是现在面前的男人不光开了灯要看，还要看个清楚！
是的，总是一个钱货两讫重利的商人，既然已经花了金钱和心力，那也总要能拿到的和付出相对等的。
乔知暖指尖捏着真丝的睡裙底，然后缓缓地掀开脱掉了。
墨司霆一时有些僵硬。
本只是想要借此机会教训一下乔知暖。
跟别的男人能在商场逛街，说说笑笑的，来到他面前，永远一副拘谨谨小慎微的面孔，情都不谈，能直接过度到肉体。
既然她开口说了，那他满足她好了。
乔知暖穿了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和黑色的真丝睡裙是一套的，黑色更趁着滑腻的牛奶肌，在柔和的暖huáng sè壁灯下，撒了一层浅淡的绯色。
墨司霆眼神席卷过一抹幽暗的光，喉结下一动，“继续。”
乔知暖知道，事已至此，她已经无法回头了。
她绕过腰背，搭后背的暗扣，一个一个的解开。
墨司霆眼眸一暗，把手的烟蒂给按灭在烟灰缸里，才抬步走了过来。
他握着乔知暖纤细的腰身，将她翻过去压在床。
她雪白的背，还有次住院留着的那纵横遍布的鞭伤，都已经留下了痕迹，叫女人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没药？”
钟泽开的药，应该都是不会留疤的。
更别说，在出院之后，他又专门叫钟泽开了两种进口的特效祛疤药膏，用钟泽的话来说，只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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