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却又在亲手酝酿着一场又一场战争。
他的天性中带有幻想,可幻想之后却又是那么的现实。
他从不相信天上会掉陷饼,他只相信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努力。
他总是那么绝对,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要么为爱而义,要么为利而战。
因为热爱和平,他从不会打响第一qiāng,只因他坚信这是不义之举。
但他又从来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知道人和人之间若是只有利且无义的交集,而无如友情、爱情般爱的纠葛。
那么不管他是信还是不信,现实都终将会将他们变为角斗士,关在角斗场内一决生死,直到分出胜负。
所以现实如他,从来都不是一个面对战争而束手无策之人。
因为在战争爆发之前,不管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他都为自己准备了坚固的盔甲,锋利的宝剑,让他做好了战胜一切的准备。
他,或许天生就是一个战争狂人。
灵魂中渴望着安宁的和平,可血液里流淌的却满是好战的因子,骨子里充斥的从来都是阴谋诡计。
他信奉以战止战,所谓的化干戈为玉帛,不过是另一种形态的战争。
也是战争的最高境界,无影无形,偃武修文,可谓之为道的攻心之战。
矛盾如他,光暗如他,能活在世上,没有精神失常,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奇迹。
或许他将因此注定伟大,又或许他会因为他的黑暗,而永远无法圣洁,像是丑陋的地狱魔鬼一般,永远生活在不见光明的地狱。
就像宏兴那抵押给银行的30%股权,虽说他自负不会输,可就是输了,他也相信银行奈何不了自己。
他觉得自己挺卑鄙的,在抵押的时候故意在协议上留了一个漏洞。
那就是宏兴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若是转手,b股的权益将自动变为a股权益。
原本被他用来控制宏兴的举措,将因为这种权益的变更,而荡然无存。
为了不让宏兴这样一家正在走向伟大,也终将走向伟大的企业,由中国人掌控变为由外国人掌控。
他相信银行的那些头头脑脑们,会出于政治的考量选择与他合作的。
即便是他们不在乎,他也能凭借媒体的爆料,让他们在乎。
事关他们屁股下的位子,他们不敢不在乎。
想到这些,他就分外的安心。
他有理由相信他即便是输了,也不过是把宏兴暂时交给银行保管几天。
更何况,自负如他,又如何会输。
要输,也是输给自己。
即便是神,也不行。
神,不过是他给自己塑造的,一个可以效法的泥塑。
他相信,他在拜神,亦是在拜己。
他无比虔诚地膜拜,不过是因为他相信,这神是他可以超越的又一个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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