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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肖听得高兴,大大咧咧地说道:“我倒是觉得,这妍儿姑娘是思念郎,难以自已了。”
“粗鄙,庸俗!”
黄公公翘着兰花指,指着陈肖尖声斥道:“一夜风雨,绿肥红瘦,这明明是暗喻无可奈何、故人离去,哪里有什么思念郎的意思,粗人之见!”
“黄公公,此言差矣。”
陈肖咧嘴笑道:“那风雨,可能是巫山**,一夜之后绿肥红瘦,应当是思念与郎私会之时……”
“住口,住口!”
黄公公叱骂道:“亏你还知道巫山**这词,怎敢污了妍儿姑娘清白!”
“?”
陈肖这才想起,这妍儿姑娘还是清白处子,哪里有什么私会郎的说法,连忙向着妍儿姑娘道歉道:“妍儿姑娘,陈某一介武夫,多有冒犯了。”
妍儿红着脸看着两人争论着,轻声回道:“陈将军说的哪里话,妍儿才是失礼了……”
“没有没有,是我失礼了,我失礼了。”
陈肖嘿嘿笑着挠着后脑勺,不在乎那旁下属们鄙夷的目光。
“不要理这些粗人。”
黄公公看着妍儿,轻声细语道:“妍儿姑娘,来给咱家再唱一首曲子。”
“是。”
妍儿很乖巧地点头道:“黄公公想听什么曲子?”
黄公公说道:“那一首雨霖铃,是极好的。”
“什么雨霖铃?”
陈肖代表了广大基层官兵们,急切道:“那首鹧鸪天,那才是妍儿姑娘唱得最好的。”
“粗人,就知道打打杀杀。”
黄公公怨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此等意境,果然是你等粗鄙之人无法体会。”
陈肖不乐意道:“黄公公,您这话说的,太祖皇帝他老人家也是起于行伍,您怎生这么瞧不起我们武将呢?”
“太祖皇帝,太祖皇帝乃我大魏之祖龙,是你能比的吗?”
黄公公怒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太祖皇帝之诗词气吞山河,岂是你这等粗鄙武夫能够相提并论呢?”
“那咱不懂。”
陈肖撇着嘴道:“咱就觉得那首鹧鸪天好听,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讨论起这些事,士兵们似乎也不太惧怕黄公公了,连连点头称是。
“俗!俗不可耐!”
黄公公看着妍儿说道:“妍儿姑娘不要听他的,你只管唱就行了。”
“对,只管唱,唱鹧鸪天。”
“胡闹,唱雨霖铃!”
“鹧鸪天!”
“雨霖铃!”
……
……
篝火旁闹非凡。
希什曼远远地看着手足无措的妍儿,心想着跟自己在康斯坦察,给那帮农民的孩子讲故事一样。
一批人要听白雪公主,一批人喜欢听美人鱼,两拨人都缠着希什曼,好生厌烦。
希什曼百般无奈,只得跟他们说三国演义。
但希什曼知道三国演义,知道柳永的雨霖铃,也知道辛弃疾的鹧鸪天,那妍儿姑娘可是不知道的。
你们就争吧,争得越厉害,到了京师妍儿的名气也就越大。
妍儿的名气越大,她那些曲子的作词人,为幕后老板的希什曼,名气自然也会越来越大。
这就是希什曼计划中扬名立万的第一步。
一个外国使臣,写出无数精品佳句,还有一神仙般的美人儿抚琴弹唱,这样一对组合,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希什曼感到肩上的一双柔荑有些疲软,回头笑道:“尤朵拉,累了就先去睡觉吧,让清儿过来顶替一下。”
“我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
尤朵拉被希什曼这句话气得发笑道:“你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句话。”
“哎哟!”
希什曼感到肩膀吃痛,连忙道:“揉个肩,揉个肩嘛,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会做那种事吗?再说在东方哪个贵族没个三妻四妾地,入乡随俗嘛,我又没那么出格。”
尤朵拉嗔着,狠捏了希什曼的肩膀一把,气道:“我当初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居然真的就嫁给你了。”
希什曼无耻一笑道:“凑合过呗,还能离咋地?”
尤朵拉掐了一把他肩上的软道:“要是真离婚,你的财产我一份,妮娜妹妹一份,伊索达尔妹妹一份,保管你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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