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这就更不可能对康斯坦察的弩手造成什么伤害了。
那些乱射的弓箭,对付他们以前遇到的敌人或许还能起到压制效果,但康斯坦察的弩手根本理都不理,该怎么射击,还是怎么射击。
所以第二批持斧人,连一斧头都没有砍下去,有的甚至还没有走出军阵,就被康斯坦察的弩手挨个点名,头部中箭倒在了地上。
第二批持斧人死后,异教徒的指挥官心疼着自己的精锐,不敢再派出第三批人了。
其实就算他想派,那也派不出去了,因为这明显是去送死的事情,没有会那么愣愣地一头撞上去了。
没有持斧人,那么康斯坦察弩手照顾的重点,就是那些弓箭手了。
那些弓箭手虽然有着盾墙的遮蔽,但射击的时候总是要站起来的,而且还会站在原地不动。
对康斯坦察的弩手来说,这种射击难度,还不如平时训练来得困难。
所以当军官们下达自由射击的命令时,康斯坦察的弩手们,基本上就是一射一个准,每当扣动扳机,就有一名异教徒弓箭手倒地。
或是头部中箭,或是胸口中箭,反正一定是活不下来的。
所以渐渐地,那些异教徒的弓箭手也不敢露头了。
这下康斯坦察的弩手,只能找到那些盾牌的缝隙射进去,或者是射击露出来的大腿和屁股了。
这已经完全变成一边倒了。
但是这些异教徒明明只剩下站着挨打了,为什么却还是不撤退呢?
这希什曼就有些看不懂了,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后招?
身旁的法兰西贵族们,则一个个拿着望远镜,用法语大呼小叫着,个个涨红了脸,希什曼也不知道他们在叫些什么。
不过这些家伙的状态,倒让自己想起了以前看世界杯的日子。
希什曼的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因为从异教徒的盾墙后面,又走出了一群人,他们不像那些持斧大汉一样,身上没有穿任何的甲胄,只是朝着营垒猛扑了过来。
希什曼拿着望远镜看着,那些人手中好像都拿着些什么东西。
不会吧……
康斯坦察的弩手们看着这些发疯一样扑过来的异教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照常射击着,将这些疯子挨个点名。
但那些家伙人数实在太多,弩手们并不能做到将他们所有人都在途中射死。
所以还是有相当一部分的人来到了木栅栏的前面,将自己手中的像是什么液体,泼洒在了木栅栏的上面。
希什曼看着这一幕,心想还真的是油瓶啊!
破第一层的栅栏都这么费劲儿,之后我看你们还怎么打。
弩手的小队长们也意识到了异教徒泼洒的东西,于是连忙命令弩手,重点照顾那些冲过来泼油的人。
但弩手们面对这些高速奔跑的目标,精准度还是差了些,即使是二营长马克命令长弓手们重点照顾栅栏前方,也无济于事。
那些异教徒还是将一瓶瓶的油泼在了木栅栏上面。
异教徒的指挥官是豁出去了,即使只是试探性的进攻,连第一层的栅栏都没有破掉,实在是有些太丢人了。
无论如何,今天花再大的代价,也得将那栅栏烧掉之后再回去。
等到油瓶泼完了之后,异教徒的指挥官下令点火。
几个异教徒跑出军阵,远远地将火把扔向了营垒。
霎时间,整个外层的木栅栏都笼罩在火光之中。
受到烟雾的影响,康斯坦察第一层土墙的弩箭渐渐停了下来,不过这并不妨碍第二层弩手的射击,以及长弓手的抛射。
异教徒的指挥官见再等下去也没机会了,自己不可能让士兵们等到那栅栏烧完之后。
这段时间一直暴露在康斯坦察的gōng nǔ压制下,伤亡会非常惨重的。
撤军吧,虽然这一仗主要目的也只是试探,但打得实在窝囊。
幸好自己早有准备,好歹破掉了第一层的栅栏,回去也好向伊德里斯大人有个交代。
之后的事情,就让其它人去解决吧,自己今天死了估计得有两三百人,连敌人的面都没见着,回去得好好休整一下了。
“撤退!撤退!”
异教徒的指挥官下令道。
这些异教徒们早就忍受不了康斯坦察箭雨的压制了,于是纷纷喜出望外,慢慢往后退去。
但就在这一刻,联军营垒的大门打开了,一阵密集的马蹄声响起。
是骑兵。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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