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顾雪反驳了一句,不待顾柔说话,或者说为了掩饰心虚,立刻就站起身来,不理会顾柔的呼喊,往楼上跑去。
看着小跑冲上楼的纤细身影,顾柔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追上去,而是掏出了手机,打开搜索引擎,在搜索栏输入了:妹妹到了反抗期怎么办,这几个字。
另一边,顾雪跑进自己的房间,直到关上门才松了口气。
顾柔对待自己近乎于溺爱的态度让她有些吃不消。
“姐姐啊……”顾雪轻声念道,然后甩了甩头,不再想了,转身扑到了床上。
下午。
顾雪揉着眼睛跌跌撞撞地走下楼。
七个小时感觉就跟没睡一样,迷糊地刷完牙,迷糊地洗完澡,然后精神地从浴室走了出来。
顾雪突然发现自己的好像适应了……
吹干头发,扎起马尾,顾雪换好衣服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去上班了。
嗯……这次跟以前稍微有些不一样,她终于不再穿那看起来就很热的运动裤和帆布鞋,而是换上了裙子和白色的凉鞋,大方地将自己浑圆修长的大腿露了出来。
因为公司的中央空调温度调得不是很低,穿长裤其实还是挺热的。
不过刚出门她就后悔了。
被盯了一路……
来到公司还要被盯着看。
就穿这一次,下次再穿是狗。
抱着这样的决心,顾雪恨恨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剩下的原画今天应该差不多就要画完了,顾柔特地发来了信息,一定让她早点回来,顾雪也不愿意面对她的碎碎念,还是早点搞完,早点回去吧,频繁爆肝确实对身体很不好。
明明在想很多东西,但只要拿起笔,顾雪就会全部忘掉,专心工作。
时间流逝。
凌晨十二点,顾雪终于将1卡所有的原画搞定了,与此同时她也确定了一件事,自己不是状态好,而是厉害了很多。
将原画按编号叠好,用填写好的律表夹住,拿起另外一卡完成的镜头,顾雪起身来到办公室的另一侧,直接将原画放到了演出的桌子上,就准备回去了。
不过在临走前,她想起了一件事,迟疑片刻,她还是将另一个原画师画的原画,也就是本来要她清线抠细节的那坨东西一同丢到了演出的桌子上。
毕竟她画的两个镜头,完全就没按分镜,也没跟演出沟通过,她是抱着做完这一单就回家让姐姐养的心态来做的,如果演出觉得不行,那就不行吧。
你们自己找人画那坨东西的第二原画,虽然时间不够,但我不奉陪了。
顾雪将那坨东西也丢了过去,大概就是想表达这么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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