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严梦洁被拖出去,李律师更为得意,轻蔑地撇了王律师一眼后,对法官开口:“法官阁下,既然严xiao jie已经被取消污点证人的资格,那她刚刚说的所有话都不算数。如果原告方再拿不出确切的证据,根据‘疑点利益归于被告’的法律精神,我认为……”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厉擎苍先是用宽厚的大掌,安慰性地拍了拍陆亦双的手背,然后蓦地开口:“谁说我们没有确切证据了?”
这声音浑厚,淡然,并没有参杂过多的情绪,但字里行间里却莫名透着一股极大的杀伤力,和强大的气场,让李律师和何伟祺纷纷扭头看他,一颗心随即被提了上来。
而陆亦双听厉擎苍这么说,扭头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他们现在有确切的证据吗?她怎么不知道?
厉擎苍撇了王律师一眼,王律师朝他点点头后,立即从旁边证物箱里拿出一份血检报告,由助理交给法官:“法官阁下,在我们复勘陆家别墅时,在别墅后面一个监控死角的栏杆上,发现了血迹。根据血迹的新鲜程度,应该是两个月内留下来的。从那个监控死角直达陆家别墅主卧的一路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血迹。根据我们的检验,血迹的DnA与被告何伟祺的DnA完全一致。”
到这里,王律师盯了李律师一眼后,继续说下去:“这份血迹轨迹足以证明,那天晚上,被告何伟祺就是从那个监控死角处翻进陆家别墅,进了主卧对我当事人陆xiao jie行凶的。”
随着这份证据的提交,整个法庭顿时炸开了锅。毕竟,这是到目前为止,原告方所提交的第一份确凿证据,真的很难抵赖。
这也完全出乎了陆亦双的意料。她再次看了一眼厉擎苍那依旧云淡风轻的脸,也再次发现,这个男人真的比她想象中的要强大多了。之前的那么多天,他一直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竟还能背着她搜集到了这么至关重要的证据。那么,他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没有让她知道?
被告这边,李律师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但还是强装镇定,刚要开口狡辩,王律师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从证物箱里拿出一截被整齐锯下的铁质栏杆,对法官说:“法官阁下,根据现场痕迹鉴定,我们断定被告何先生所伤的地方是腹部,就是被这截栏杆所刮伤的。虽然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但这样的刮伤一定会留下疤痕。今天,我们也请来了在上海号称‘鬼医圣手’的法医秦先生。法官阁下,现在能不能传唤秦先生,现场给被告何先生做疤痕鉴定?”
法官听了,点点头:“可以。”
不一会,一个三十多岁,长得精瘦却又颇为儒雅的男人,拎着工具箱就进来了。他小心翼翼地从王律师手中接过铁质栏杆后,径直走到何伟祺身边,麻利地打开工具箱,戴上橡胶手套,就要为何伟祺做疤痕鉴定。
可何伟祺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傻了,万万没想到,厉擎苍这个大男人的心思竟会缜密至此,会想到他在翻栏杆时,可能会被上面那尖利的刺给刮伤,竟让人去勘察栏杆!
他知道自己腹部的伤的确是留下了疤痕,现在要是被这秦法医一鉴定,那不就是铁板上钉钉的证据,他还怎么能抵赖得了?
因此,他想也没想就从座位上站起来,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失控地对秦法医叫道:“别碰我!”
此刻,他眼神和语气里的心虚,可是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在了眼里,真相呼之欲出。
即使知道已经很难挽回局面,李律师仍然硬着头皮对法官说:“反对!反对原告方在无证据的情况下,肆意侵犯我当事人的隐私!”
法官敲了敲法槌,却直接说道:“反对无效。”
随着这四个字的落下,何伟祺就明白,现在李律师是再也保不了他了。此刻,即使他的内心已经焦灼恐惧到了极点,却还怀着一丝可笑的侥幸心理,最终停下脚步,一动不动地任由秦法医检查。
秦法医一撩开他的衣服,他小腹上那几道深褐色的疤痕就赫然暴露在了空气中。观众席上的观众看了,纷纷交头接耳地讨论着,连席上一众陪审团的脸色,都有些微变。
秦法医用专业工具测量了何伟祺腹部的疤痕,又测量了铁质栏杆的数据后,随即得出结论:“何先生腹部的疤痕,的确是这铁质栏杆造成的。根据疤痕的愈合状况来看,应该是一个半月前造成的。”
一个半月前,正好是陆亦双出事的时间。
何伟祺听完秦法医的结论,整个人蓦地像一只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空气的气球般,完全瘫软在了地上,眼神空洞,面如土色,一言不发。
而李律师的脸色也极为不好看,照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在证据不够的情况下,他尚且可以狡辩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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