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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青端着药再进来时,范正也醒了,不过还躺在床上。他起不来,一动就疼得嚷嚷,而魏衡也扶不动他。
魏衡正在向范正解释连他自己都没搞懂的事情:他们究竟是怎么了?
岳青将碗递给魏衡拿着,绕过魏衡,探身过去将范正扶起来,换了个方向,靠在床的另一头。
范正被岳青一挪动,牵扯到内伤,便哇哇呀呀地叫起来:“痛,痛,轻点,轻点!”
岳青难得的没有怼他,默默地将他扶稳坐好,这才拿过魏衡手里的药碗伸到他嘴边说:“喝。”
范正虽然怕疼又怕苦,嘴里唧唧歪歪的,但还是听话的将碗里的药喝得一滴不剩。
“啊,你俩饿了不?我去热饭。”岳青见两人都喝下了药,这才后知后觉的问。按理应该先吃饭垫肚,然后再喝药。
魏衡伸手拉了她一下:“算了,喝药都喝饱了。”言下之意,你还是老老实实坐下来跟我们讲一讲这到底怎么回事。
岳青见自己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俩解释一下她自己推测的那些情况。大概就是那男的被岳青所伤,不能很好的控制气流和力道,这才误伤了两位近在咫尺的没有防备之人。
“这伤得多久才好啊?”范正突然想到,再过不多久,他就要参加秋考了。
“伤势我已经给你们疗得差不多了,只要再喝几副药调养调养就好了。”岳青说。其实他俩不过是被司空南外泄的真气余劲所伤,也没有多严重,只不过他俩都没有内力护身,对气劲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魏衡虽然学过几招拳脚功夫,可毕竟只是外家空架子,没有内力,也就比普通人打架强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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