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柳大少停下僵直的身体,我他么,没完了是吧,真以为柳家的银子是自己从地里长出来的吗?
柳大少揉了揉僵硬的脸庞看着声音的主人:“万兄有何指教?”
万阳沉着的看着柳明志:“既然是比试,就要有一个见证人,不是在下心胸狭窄,实则为求公正,柳兄,在下同你一起前去备酒如何?”
我尼玛,喝柳家的,花柳家的,还敢质疑小爷从中捣鬼,你他
“合情合理,柳解元你便与万统领一起去备酒吧!”
怒火万丈随即荡然无踪,柳大少脸笑的像朵菊花一样:“是,齐大人。”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柳大少肝肠欲裂般不时地回头看上一眼跟在身后庞大的马车,丫的你们打算把柳家搬空是吧,小爷吩咐人搬来不行吗?用得着上马车吗?要是你们知道有火车,你们还打算开火车来了呗。
“柳兄,你不会心疼这点酒水吧?”
“怎么可能,为了两国邦交,不要说一点酒水,就是再多的酒水柳某也绝无二话。”
万阳看着柳大少淡笑着摇摇头,若真是如此深明大义,你至于自从出了贡院之后便咬牙切齿十指紧握吗?
没工夫与万阳寒暄,柳大少心里已经开始网罗着岳父大人的十大罪名,准备鹿鸣宴结束之后去找娘子告状。
坑爹的常有,坑女婿的齐润绝对是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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