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周庆从定中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耳清目明,显然是水行功法有了进境,然而他一张疤脸却是古井无波,没有多少欢喜之色。
原来自伤势痊愈之后,他便将青龙剑桩重新拾了起来每日勤练不缀,可直至今日,仍然没能站出一丝真气,这让他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无论是水行法术,还是一炁神光法诀,都只能作为辅助之用,如果没有正法,就算将这两种术法修炼到极致,也不过是比凡人强了几分,终究是大道无望,早晚得化成一堆黄土!”
念及此处,他心里便觉有些烦燥,看看天色已明,便推开门来走进院中,拉开架子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觉得心头舒畅了一些。
刚回到房内梳洗完毕,就听见院子外面有人大声喊叫,周庆出门一看,却原来是县学堂的明先生。
明先生手上提了一个食盒,一见周庆就笑呵呵地把食盒递过来说道:“今早内子用新米蒸了一些浆米糕,特地让我给周兄送一些过来,赶紧趁热吃,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明先生既是他的邻居也是他的房东,夫妻俩待人都极为热情,因此周庆也不和他客气,先拱了拱手道谢过后,便将食盒接过手来,心里盘算着回请对方一顿,便向他问道:
“明兄,今天下午可有得空闲?”
明先生以为周庆有事要找他帮忙,便笑着回道:“学堂上课只到午时,下午我一般都在家里。周兄有什么事尽管说来,如果我能帮得上忙,就一定不会推脱。”
周庆也笑道:“既然下午有空,那我等会儿去整治些酒菜,咱们小酌几杯。”
“君子远庖厨。”显然明先生也是好酒之人,他不赞同周庆下厨,但却并不拒绝在一起喝上两杯:“寒家虽不富裕,待客的酒菜还是有的,下午你只管到我家来,酒菜的事情交给内子即可。”
周庆本就是想请客还人情,又哪会到再上他家去喝酒?
而明先生考虑到周庆孤身一人诸多不便,况且两人相识不过数日,贸然登门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最后见周庆确实诚意满满,也就答应了下来。
午时过后,明先生从学堂回来,在周庆院子里坐了一会,就有附近酒楼的小二送来了酒菜。明先生虽是读书人,但性格却并不酸腐,稍作客套之后,两人便推杯换盏起来。
今日的主菜是鹿肉,鹿肉在这个世界算是一道佳肴,对明先生来说更是难得。
他在县学堂给童子授课,每年束脩全部折合成钱也不过二三十枚银币,而这鹿肉一斤就要几十文,比牛肉还要昂贵,平时就算碰到街上有卖,他也是不舍得买来吃的。
酒至半酣,两人已经熟络起来,明先生便问起了周庆的来历:“我观周兄言行举止,实不像是村野种田狩猎之人,却不知周兄到底经营的是哪一行?”
说罢,见周庆面有难色,他又连忙抱拳道:“恕罪恕罪!我只是一时好奇,如周兄有不便之处,尽管不用理我。”
“事无不可对人言。”周庆苦笑道:“只是我的经历太过离奇,怕说出来你不相信,反而以为是我哄骗于你,因此才会迟疑。”
听周庆这么一说,明先生反而更来了兴趣,他放下酒杯,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我听过的奇异之事也不少,周兄尽管说来听听!”
周庆理了理思路,缓缓开口说道:“我本非本地人氏,老家离申国也不知有几千万里……五个月前,我正在家中后山静坐修行,突然来了一股怪风,将我卷到这山阳县夹谷村后的深山老林里……”
“来到此地之后,才发现言语不通,文字不同,修行数十载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点微薄功力也尽归于零,实在是令人苦闷……”说到最后,周庆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疤,“这就是当时在那狂风之中被风刃所伤。”
除了传送阵和空间乱流通道不方便说以外,其它事情他一点也没隐瞒,目的就是想引出修行相关的话题来。果然明先生听完周庆所说,顿时便眼睛发亮,迫不及待地问道:“周兄在老家之时,可是仙门中人?”
“我师门中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会几手浅显法术,寿数比常人多上一些,低门小派,哪儿谈得上仙门?只是一心求道而已!”
“周兄不用过谦,低门小派中,一样有得道成仙之人,虽然小点,但谁敢说他们不是仙门?”
周庆将此话听在耳里,一颗心顿时跳得如同擂鼓一般,差一点就蹦出胸膛来,他长长地呼吸了两口,强压心神颤声问道:“明兄,你……你可曾见过仙人?”
“当然见过!十年前,便有五离府宇微派仙人来本县招收仆役僮儿,我有幸得见仙人一面,至今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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