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庄园内,徐月奴的香闺内布置的珠光宝气,暖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格上的霞影轻纱,洒落在床上的情浓男女身上。
徐月奴斜依绣榻,灵活的手指正在专注挑剥一只葡萄,愁眉苦脸地问道:“霖郎,我们的事到底什么时候和爹爹说,现在你明目张胆地天天来庄园,庄客们又不眼瞎,早就风言风语传到我爹那里去了。”
“急什么,现在正是我事业的上升期,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和老泰山说的。”
徐月奴听他叫自己的爹爹泰山,心里蜜一样的甜,但是又想到他还在拖延,患得患失起来,赌气地将手中剥好的那粒葡萄塞到了杨霖嘴边。
杨霖就是不开口,只是眼神不住示意。
月奴红着脸,轻启贝齿,含住葡萄,朝杨霖的嘴边渡了过去。
汁水破裂,杨霖无暇品味那酸甜果味,含住了嘴边雀舌,回吻了过去。
鼻腔一声嘤咛,月奴忽觉两团软肉也被握住,抬头一看杨霖笑吟吟地抓了一把葡萄,轻轻一捏果汁四溅,顺着自己的脖子在嫩白的雪肤上流淌下来。
顺手把糜烂的葡萄一扔,杨霖一头扎进了伟岸的胸怀中,舔舐酸甜的果汁。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房门推开,妙儿红着脸进来,见到这一幕俏脸绯红,福礼道:“大郎,山下有人送了一封信来,说是汴梁传来的急信。”
杨霖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拆开一看。
砰地一声,小叶紫檀的轩桌被一脚踢开,杨霖脸色发红,怒发冲冠:
“打狗还得看主人,我的人我要打要杀可以,轮得到一个婊子来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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