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姚平仲,金国的完颜娄室,是两个让敌对一方提起来就咬牙切齿的大将。
若是没有他们两个,战争的局势如今大不一样。
当初阿骨打围攻云内,娄室把守桑干河,让支援云内的韩世忠、王禀、宗泽所部寸步难进,姚平仲不得不孤军奋战,让宋军错失了收复云内重创女真的大好机会。
而耶律大石西逃,还十分缺德地打开了城门,让女真破城而入。大同城内,是姚平仲坚持不退,巷战到援兵赶到,不然云内已经被女真占据。
张叔夜笑道:“从沙盘上,清晰可见,我们三面合围了女真,唯有东方是大海。完颜娄室再强,大势之下,也难免被碾为齑粉。
前线猛将如云,精兵如雨,实则已经是汉家武备巅峰。如今战局,就缺一个坐镇中军,全盘指挥的主帅。”
他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望向杨霖,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杨霖挠了挠额头,感到有些头疼,自己真是天生劳碌命。
偏偏这事不能交给别人做,说不得要硬着头皮,再去一趟关外了。
在场三个人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别的意味,谁都知道,杨少宰这一去,回来之后便是黄袍加身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这些人便是那一朝新臣...
从龙之功,与国同休,荣宠无限。
杨霖自知此次辛劳难免,也不再墨迹,放下手里水煮过的,抽在身上只响不疼的藤条,道:“我去之后,朝中一切,概不要轻易变动。钱粮辎重,依旧是头等大事,便是西南战事所需,也可以缓一缓。举国之力,都应该优先决战北虏。”
白时中身为首席宰相,赶紧轻轻稽首道:“少宰放心,我等一定兢兢业业,为少宰做好补给。”
“最好是挑动金国内的辽人作乱,我觉得有必要组建一个名义上的辽人军队,找几个姓耶律的宗室,扶持起来做个傀儡。”
高柄一听,叹道:“辽人宗室逃的逃,死的死,遍寻云内幽燕,恐怕也好在契丹宗室了。为今之计,只有捏造一个出来。”
杨霖点头道:“这事让宋江来,他最拿手了,而且宋江已经到了草原。上次花荣扮了个于阗王子,据说有模有样,这次干脆一事不烦二主,让他扮作耶律延禧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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