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等着我爸苏醒。
推着爸爸进手术室的时候,已经失去意识的爸爸,大声喊着他的爸爸,我的爷爷。
爷爷已经去世十一年了,那时候我才恍然发现,人在危险的时候,最先想到的总是自己父母。
即使他已经两鬓斑白,年逾花甲。即使他的爸爸,我的爷爷,已经走了十一年了。
进了手术室,医生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拿出手术前的合同让我签字的时候,却怎么也写不出来,手抖的拿不住笔。
有堂弟在一旁鼓励,两天前,我们在这里同一个手术室门口,迎接他的女儿来到世上,没想到悲喜就在短短的两天。
我用劲了力气和精神,在合同上也只是画了三个圈,连名字也写不出来了,我的爸爸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就教会我的写名字。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弱小、无能和怯懦。
请假,不知道何时恢复更新,对不起
若是影响到大家的情绪,对不起
空旷的ICU等候区,没有一个人,幸好我还有一群读者
应该还会写下去,毕竟沉甸甸的现实,还在招手,生活不会因为我们经历的苦痛而对我们网开一面,费用、困难和后续的事已经开始出现在慌乱的脑子里。
拿着手机打到这里,已经是泪如雨下,双手颤抖,希望我们能很快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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