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长乐楼?就去长乐楼好了。”
“大郎莫不是考迷糊了,没听我说么,人家一天就招待一位客人,早就排到三秋天去了。”
杨霖轻笑一声,道:“长乐楼是我开的,这规矩也是我定的,我为什么还要遵守?”
这时候在外面等他的秦桧,跳着脚叫了几声,因为人多口杂,杨霖并没有看见。
看着他和一群吆五喝六的禁军离开,秦桧叹了口气,嘿笑一声,低头收拾自己寒酸的书娄。他的笔砚加起来可能还买不到杨霖的一滴墨,不过对他来说却都是宝贝。
这次省试结束,离放榜还有一段时间,秦桧已经花光了当教书先生赚的一点积蓄。家里还有一个卧病的老父,自己如果没有进殿试的话,这次省试对他们家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灾难。
“回头写封书信,交到大郎的别院里,总不能不辞而别,这汴梁不知道能不能有我秦桧的一席之地”
摇了摇头,背起书娄,秦桧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地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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