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中和几个留在汴梁的西军子弟,站在台下,额头沁汗。
他们已经在此看了很长时间了,杨霖连话都不想跟他们说,种师中终于忍不住了,躬身道:“少宰,此番我们进京,特来向少宰请罪。”
杨霖眼皮也不抬,挥了挥手示意道童们离开:“你们先退下吧。”
几个小道童一齐道:“是,师叔祖。”爬
等他们都退了出去,杨霖一下子蹦了起来,将台上的蒲团踢飞。
“西军好大的本事,养寇的手法玩的妙啊,不如你们教给我,我也学习学习。”
种师中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少宰已经猜到了,或者他已经跌倒了情报。可笑我们一群人,还想着瞒天过海引起边境战事,这一回说什么也要求得少宰原谅才可,不然西军在朝中是去了庇护,会有无数的明枪暗箭射来,裁撤是早晚的事。
“少宰息怒,下官们知错了。”
杨霖越想越气,契丹在西北的窘迫,将他们羸弱的国力暴露无疑。
蠢蠢欲动的各路人马,早就盯着这个暮年巨兽,想要取而代之成为北境之主的,大有人在。
杨霖还不知道的是,早就有人开始行动了,还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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