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觉费劲千辛万苦摘得魄芝草花,进献给御景帝时,不忘留下一枚花瓣送给安釜泽,他是有多看中他,亦或是他的女儿安盼夏?
呵呵?
安攸宁真为前世的自己可怜。
那时,她身子孱弱,一路奔波后,在碧寒湖边又受到惊吓,体质一下子垮掉了。
幸亏她懂医,便亲手炼制滋养丹,还不忘送给司沐觉与安盼夏各一枚。
那滋养丹实则缺一枚上等魄芝草花瓣,他明知自己需要,却依旧毫不保留地将整株花送进了皇宫。
而现在……
呵呵!这便是待遇上的差异!
安釜泽有了魄芝草花瓣,犹如吃了定心丸,顿时情绪大好。
他返回后,环视一周,冲着钱氏佯装生气道:“钱氏偏听错听之下,冤枉了大小姐,折辱了大夫人,现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抄写经文,诚心悔过!”
说完,他又来到昝氏跟前,作揖赔礼道:“大嫂,我们都是一家人,因英哥儿病重,才会对您无理,请您莫怪。原谅我们无心之过吧!”
安釜泽不愧为职场老手,变脸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昝氏并不是蛮横无理之人,既然安釜泽道歉,她也没有必要咄咄逼人。
“二爷说哪里话,我们毕竟都是一家人。”
安攸宁一听,顿时冷脸了。
“姐姐……”安盼夏抹着眼角,怯怯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嗲嗲道:“母亲是做的不对,但她好歹也是长辈,您就原谅她吧”
她如此白莲花的样子,着实令人作呕。
安攸宁甩开她的手,冲着安釜泽,据理力争道:“二婶娘犯错,便该受罚,那我们无端端受了罪,是不是应该得到应有的补偿?”
她现在什么意思?
明晃晃的讨要钱财吗?
这是什么神转折?
众人一时哑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傻眼了。
司沐觉的脸色不知用什么来形容。
“怎么?”安攸宁摊一瘫手,不解道:“二叔不舍得?”
这个鼠目寸光的丫头,搞半天事,无非想讨要钱财,还当着誉王殿下的面,她可真是……
安釜泽心中暗喜,忙接话道:“你们受了委屈,是该补偿。这样,让管家去库房给你支出……”
“五百两银子……”她冷冷接话。
狮子大开口啊!
安釜泽冷哼,为了息事宁人,忙回复道“好!”
“我最近刚从山上归来,衣物头面并一些珠花需要添置。”她又添了新条件。
“好,这就着人为你添置。”
“我刚回府,屋内东西匮乏,月银子提一倍……”
“我喜欢吃醉月楼的点心,每日需备上一份。”
“闲来无聊,我想跟府内医者习医,我要府内最好的一鼎炼丹炉。”
“……”
安攸宁一连提出了七八个条件,她每提一条,司沐觉的脸色便多一分难看。
一开始她的义正辞严,让他稍显敬佩。
再然后她的咄咄逼人,令他心生不满。
最后她的目光短浅,贪得无厌,让他彻底心死。
什么?闲来无事想学医,还要最好的炼丹炉,她以为炼丹是如此轻而易举之事吗?
一个山野长大,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着实提不上台面。
她,还有资格站在他的身旁吗?
司沐觉一时气恼,竟然忘记询问,她的灵符到底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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