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却笑问道:“你们家那猫儿呢?”
筱云答道:“在我那院里养着呢。”
筱烟说道:“你快去抱来玩玩,天天在你们那院里有什么好的?”
筱云笑道:“你们这里天天打情骂俏的,哪有时间管它?要不是看它饿得那样儿,我也不抱回去呀!你还说我,就你最坏了,自从他来了,你就变坏了!”
筱烟掐她小脸道:“就你嘴碎,就你嘴碎……”
正说笑间,他俩已回来了,带了一瓶白酒,两瓶黄酒,还有那瓶葡萄酒,放到桌边,小龙笑道:“可怎么喝?”
朶儿说道:“刚你输了,先喝一杯吧!”
小龙笑着应声哎,倒了一小杯白的,呼噜下了肚,她们三个不禁掩嘴一啊,筱烟就劝道:“你还是这样傻喝,又没有人逼你,你这是干嘛?”
筱云道:“就是,之前见你就爱这样喝酒,又不是大人,当心喝坏了!”
小龙眼睛只看着朶儿,笑道:“没事儿,我输了嘛。”
筱烟起了身,去抽屉里取了两副牌,笑道:“我们就玩最简单的斗地主,三人斗一人,地主输了喝一杯,农民输了三人各喝一杯。”
朶儿笑道:“这里有五个人呢!”
筱烟笑道:“那小丫头哪里能喝酒,叫她看着吧!”
筱云不服气,抱着葡萄酒笑道:“我也能喝,一替一把地来。”
筱烟笑道好好,掐着她脸坐了位置。
几人就这样玩了起来,起初是小龙老拿地主,他也乐得显摆酒量,所以故意输的不故意输的,没多久,竟喝了小半瓶白酒下去,一时大家都清醒着,他倒先醉醺晕然了。
竹溪又当了把地主,却连筱烟一个都斗不过,手里捧着把牌,只扔下去一张三,还是地主起头出的牌。
他倒了杯黄酒,想尝尝新,还没进嘴,却被那味给熏着了,摇头不敢喝下去,怕苦了嗓子,筱烟笑着端到他嘴边,他才忍着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仍觉不好,嘴上说不喝了,可看了看左右,既不愿喝那白的辣嘴,也不愿抢她们的葡萄酒喝,后头又输了一阵,只得又倒黄酒来喝。
小龙又输一阵,没想到跟着筱烟这些‘农民’,竟没斗过朶儿这个‘地主’,他早就领教筱烟的厉害,这时不禁更加倾慕朶儿,满眼里看她哪里都是好的,又神秘至极。
后竹溪也喝得多了,纵是黄酒只是后劲也冲了上来,头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有些坐耐不住,筱烟见他俩都不太行了,就笑道:“姐儿,现在是咱俩的斗争了。”
朶儿歪头笑了一记,两人换下牌来,只用一副,先玩‘接竹竿’,后又换成‘猜王八’,筱烟接着竹溪那最后半瓶黄酒,朶儿就着那半满的葡萄酒,两人斗得越来越酣,看得筱云也不争位儿了,只乐得当个裁判,喊笑得五天震地的,一会儿唬得竹溪抬头看是不是地震了,还是大人来打了,纵是晕醉也没敢睡倒。
小龙却已睡得香甜了,竟半哼哼学起了猪叫,朶儿和筱烟见他俩那样,都笑得合不拢嘴,两人兴致高昂,又找来粗笔,在他俩脸上画猫。
朶儿不熟小龙,不敢画他,一心就在竹溪脸上下功夫,她也画得开心,趁大家不注意,又偷偷在他手心里画了个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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