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撒谎!快,照着刚才的话抄一千遍!”
竹溪摆手求饶道:“好妹妹!我真没撒谎,你看。”
说着将衣服里的一叠报纸拿了出来,说道:“我把你的诗出到报纸上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揣在怀里了,也许,是它让我活过来了也说不定。”
筱烟忙撑开看了,急急去找那写着自己诗的地方,等到看到,又见下面两条‘污言秽语’,已是又羞出气了,叠起报纸就击他的手,骂道:“你个不长进的!又乱拿人家的诗招摇,你是不是还嫌我们家事不够多?明儿家里忽然来了几个奇怪的人,问起这事来,你叫我怎么和爸妈说?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写的,你抵赖也不管!”
竹溪笑道:“好好,他们问起来我就说是我朋友写的,我这个朋友啊,心地善良,天生好诗情,是个才女……”
“呸!”筱烟啐他道:“厚脸皮的,哼!”
竹溪哈哈笑了出来,见地下黄黄还仍乱转着要找筱烟玩,逼得她一直往床里坐,心里不禁十分感激它,笑说:“这狗可真是好狗,我们家之前遭了水淹,全家人都去了亲戚家住着,前后有快半年的时间,谁知它这段时间里一直帮我们看着家,到冬了它居然自己在那萝卜地里刨了个坑,一直在那住着,没人喂它,没人管它,它仍记着我们,真叫我们感动死了。”
筱烟见它不停伸出舌头,尾巴摇来摇去,不敢伸手招它,就说:“好是好,就是我怕它粘人,一扑过来,就没完没了。”
竹溪笑道:“那还真是,你再朝里坐坐吧,小心它够着你。”
说着拉她往里坐,两人几乎靠在一块,看着黄黄,心不觉得。
谁知没一会儿,外头听得狗叫,黄黄立马应了一声,撒蹄子跑了,他们看得它出去,回过神来,不禁都害起羞来,筱烟忙就起身,找那暖椅坐了,回头看他,却见他挺高兴,不禁又啐他道:“臭不要脸的,就会占人便宜。”
竹溪笑道:“我可真是一片真诚待你呢,你又说这话,在我这里,永远不会占你便宜,最多,最多,占点小便宜……”
说完嘿嘿地笑了出来,筱烟闻听就扬手打他,骂说:“所以说你该挨打,怎么不叫阿姨来管管你呢?我真是忘了,我这就去叫她去!”
竹溪不舍她走,就喊住,说:“好妹妹,外头冷,别出去了,再聊会话吧!”
筱烟回头看了看他,心里也有些不忍,就又回去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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