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说?是你负责还是负责?还是小男孩吧?怎么找?你们就这么办案子的?”
李果接连问了无数问题,像海潮一般雪浪飞舞地朝他涌去,他已经被冻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确实是他的过失。他没有任何狡辩的理由,只是他等待的是所长的谴责,而不是李果的,就算是来自县里,也不过是同级,他被这样训斥,心里很是不爽。
“我们办案子有我们的方法,事先也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
“没有预料?”
“对…”
“算了,现在究竟怎么样?”
“现在的情况就差不多这样,男孩的作案方法不成立,一天找不到他人或者藏匿的ān mián yào,就无法定他的罪,现在准备立他的失踪案。”
“听说你们处理失踪案相当的有一手啊…ān mián yào的事那边已经问清楚了,新的尸体也初步医检完了,ān mián yào的成分是超标的,但是第一个死者是突然摄入的大量,而第二个死者却是慢慢摄入了过量,这个非常微妙,但是也得到了解释,第一个名叫聪音的死者的背包里发现了一壶水,里面的ān mián yào含量巨大,死者就是因此被害,这样推理,凶手应该是在她们的用水上下了药,我那天详细观察过她们的那个庙,那里有一个压水井,我起初怀疑是在那个地方下了药,但是保险起见还是把边上一个引水用的小瓢给拿回去检测了。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
“凶手在瓢上下了药?”
“对,因为附近的人家都安全无事,所以长期往里面下毒的概率不高,唯一的可能就是凶手只下了一次毒,是为了特定的某个时候毒死某个人,可能也就是为了毒杀这些人,然后制造出绝妙的不在场证据,这也让我们无法去断定凶手的真实身份。”
“这么说,凶手还是云里雾里,没法下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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