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
“是。”颜皓雪点点头，“我们都没得选，不是吗？”
“是啊，若是我们真的随心所欲，这仙界怕是还要乱下去。”韩麟稀握着颜皓雪的手。
女孩子的手总是软若无骨的，他将脸贴在她冰凉的掌心蹭蹭，“我虽然不想你嫁给旁人，但是，我知道的，我理解你。”
他轻轻闭眼，沉默片刻，又道，“只要是阿雪的选择，我都支持。”
“但是，”他睁眼看着颜皓雪灿烂一笑，想借此掩饰眼底的哀伤，“事情结束后，你只能是我的。”
颜皓雪从未见他如此笑过，一时间看怔了。待她再回过神来时，韩麟稀便已经去请凌玄澜了。
颜皓雪忽而感觉心像是缺失了一块般，隐隐作痛。她总是这般后知后觉，她还以为，她答应凌玄澜之后，是不会难受的呢。
她这前半生，好不容易觉醒，想和自己的命运争上一争，原以为她赢了，可以自己做主了。但却不想，还是被束缚住。
就如这窗外的落叶，看似逃离了大树可以去向自己期冀的远方，但是最终还是随风漂泊，无处归乡。
“今日我们三个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刚好想和你们商量关于你们护城有功的赏赐。”凌玄澜坐下，看着对面坐在一起的二人心中泛起一阵无奈。
自己也想如他们一般，和自己最爱的人坐在一起，但是自己不仅不能，还拆散了他们。他心中不免有些歉疚。他本来是替他们安排好了的，但是现下还是觉得要听听他们的意见。
凌玄澜顿了顿继续道，声音柔了几分，“你们想要什么，便直说吧，我定满足你们。”
韩麟稀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颜皓雪先开口道，“殿下可有了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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