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嘻嘻笑道。
“那还是这二只兔子是命该绝了。”阎王愁过来接过风扬手中的兔子笑道。
“不是它们命该绝,是咱们有口福才对。”风扬这几个月来跟着阎王愁混熟了,也没那么注意礼节,说起话来随便多了。
阎王愁边把兔子去皮边说道:“刚才湘江老大意传来信,说到你的二个老不死义兄不过来接你去‘老’家了。”
风扬诧异道:“我这二个义兄怎么不过来了?”
“我也不太清楚,好象说他们把你认错了,又重新去追那什么老小姐的情人了。”阎王愁摇着头道。
“当日我就说他们认错人了,他们就是不信。”风扬苦笑着道。
“这二个老不死的,做事从来颠三倒四的,没一次正形。这倒好帮老子抓来个徒儿,老子可要好好谢他们。”阎王愁说罢大笑起来。
风扬心中觉得冥冥之中自己天意,如没湘山二圣的胡乱错抓,自己也没这么好的机遇。
“臭小子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快过来烧火。”阎王愁见风扬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叱道。
“好的。”风扬走过去炉边帮着烧火做饭。
是夜,木屋中风扬和阎王愁夫妇正在饮茶聊天。
“扬儿,你的内息运转可顺畅?”白素娟呷了口茶问道,她在当日与巨灵岛门徒一战过后,对风扬的印象大为改观。
风扬放下手中的茶杯,恭敬的回答首:“多谢师娘垂问,弟子内息已运转正常。”
“那就好,胖子,扬儿身子全好了吗?”
“不但痊愈了,他的真气又夯实了不少。”阎王愁微笑着道。
白素娟不jìn kàn了风扬一眼,赞许地道:“哦,又精进了。不愧是千年难遇的练武奇才。”
“师娘过奖了。”风扬谦虚的道。
“你也不用谦让,只是你体内的毒素残留,我们的内家功法都不利于你修练,别的功法又比你所习的剑术差,没什么好教你的。”白素娟有些惭愧地道。
“师娘别这么说,这样会让弟子无地自容的。”
“徒儿,为师除了医术外,倒是一项小玩艺,你也想学着玩玩,为师可传给你。”阎王愁在一旁开口说道。
“死胖子,你有什么玩意能拿得出手的?”白素娟在一旁怼着阎王愁道。
“我那‘隔山打牛’的功法虽不入流,但有时还很好用的。”
“我那‘袖里针’还比你那‘隔山打牛’好用些。”白素娟不服气地道。
“小子你想学那种功法?”阎王愁看着风扬问道。
风扬恭敬地回答道:“只要是师尊、师娘传授的,弟子都愿意学。”
阎王愁抢着喊道:“好,今晚我传你‘隔山打牛’功法,明天你再跟你师娘学‘袖底针’。”
风扬转头看着白素娟,见她点头才道:“弟子遵命。”
“好现在就传你心法,你可听好了。”说罢立即把心法说给风扬听,并详细解释其中的诀窍。
风扬听了一遍,已经领会。
“怎么样听清楚了吗?”阎王愁瞪着风扬问道。
“弟子听清楚了。”
“好,你练练看,能不能把我身前桌上的杯子打飞。”阎王愁指着身前桌上的杯子对着风扬道。
“好的,弟子试试看。”风扬说罢,在心中细思一遍心法。把右掌按在桌上,驱动丹田中的真气运到右手掌心,再从‘劳宫穴’急吐而出,经桌面传到阎王愁身前的杯子上。只见杯子‘嗖’的一声轻响,急速飞向楼板,接着一声‘啪嚓’杯子破碎,瓷片四散飞溅开来。
阎王愁与白素娟坐在那里怔怔地看着风扬。
风扬见到二人的表情还以为自己动功方法不对,不由问道:“师尊、师娘是不是弟子运功错了?”
阎王愁干咳了几声道:“没......没有错,我们是被你的领悟能力吓到了。”
白素娟坐正了身子道:“扬儿,我要怎么说才好呢......嗯,你的领悟能力真可以用逆天来形容,你师尊才把心法说一遍,你就准确无误地运用起来。”说完满脸笑意地注视着风扬。
风扬被阎王愁夫妇,夸奖得脸颊通红,不好意思起来,坐在那里不知要说什么,只能象小媳妇初见公婆既区束又害羞。
白素娟见风扬的神态腼腆,为他解围的笑道:“好了,你也别不好意思,今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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