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可再生能源的标杆。”
“嗯……”华伦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会在股东会上支持你。”
“太好了。”
“但我有一个条件，给我也整一个，不，两个！”
“如果你付钱的话，不过你干嘛要两个？”
“未来的沃辛顿大厦，还有守望先锋总部。”
“你好像很看重守望先锋，说真的，你是怎样想到要成立一个这样的组织的？”
托尼有些好奇。
“因为没有童年。500强企业的掌舵人不会带着自己的怪胎儿子外出，每一天都只能呆在很大的庄园里，仆人们恭敬，疏远。”
“看来我的父亲虽然严格了些但还不错。”
这听起来未免太可悲了。
“但这不算什么托尼，你要是愿意去了解的话还有更多的东西会让你大开眼界的。”
华伦笑了笑，然后问道：“你在看到被恐怖分子杀掉父母的难民小孩们会心疼吗？”
“当然。”
“但是你知道纽约的下水道里有什么吗？”
“什么？”
托尼有些没转过来，这两个问题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纽约的下水道里有流浪的变种人小孩，他们抱团取暖，称其在下水道里肮脏恶臭的住所为家。难民的小孩让人心疼，因为他们的父母被杀了，但被父母亲人从家里赶走的变种人小孩呢？他们被至亲至爱之人用对待怪物的态度从家里赶出去，托尼，你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他们？”
华伦只是平淡的讲述，但托尼却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因为他想象着那种场景。
“我……”
他几次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亲人死去，至少有人爱着他们，至少自己会心疼他们，而那些被曾经所爱的亲人当做怪物一样从家里赶到肮脏恶臭下水道的变种人小孩呢？
没有人爱着他们，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
“为了给天下的变种人孩子造一个宁静温和的世界，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守望先锋是连接人类和变种人的枢纽。”
托尼点头：“我明白了，我支持你。不过既然是连接枢纽，你或许不应该全部招变种人特工。”
华伦伸出手来，“看来守望先锋需要一个人类顾问，然后我们再招收人类特工。”
“我很少给人当顾问，因为我收费很贵，不过这一次。”
托尼将手握上来。
“收你10美元好了。”
“你欠人家飞行员的10美元还没给？”华伦笑道。
“你知道，我很忙的，所以你帮我给他。”
不给华伦继续笑话他的机会，托尼转身离开。
“就这么说定了，互相支持。”
“好，互相支持。”
人类和变种人互相支持吗？
“竟然有些期待灭霸到来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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