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嗡”拨动琴弦。
一曲高山流水,直舒心意的高昂乐章在山谷中回响。
这是对过去的挥手告别,也是对现在的潇洒笑迎,更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山风咧咧,衣衫飘飘,青峰之上抚琴的风昊犹如九天之上的谪仙,不带一丝烟火气。
庐州城万家乐行内,钟军一脸笑容的站在一老一少面前。假如风昊在这,一眼便能认出这二人是谁。
“江少,您这不是难为我吗?我就是一个卖乐器的,可不是什么大师。今晚贵府宴请的都是大人物,小的怎敢刻意逢迎,故意献丑?”
“吴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整个庐州城谁不知道你是音律大家?要是你说不会音律,放眼天下,又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懂音律?会乐器?”
“承蒙江少看得起,钟某愧不敢当。只是您提的这个要求,钟某真的做不到啊!”钟军一脸真诚,绝不是故意推脱,不给江小天面子。
“钟老板,我相信您不会认为这是我家公子刻意为难您吧!这次家主宴请的客人,皆是方圆千里内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说比我们江家强吧!至少也跟我们旗鼓相当。
自古以来,琴棋书画就被誉为文人雅客的必备之物。如今,我们姜家已准备好其中三样,唯独这琴,至今找不到合适的人弹奏。
钟老板,您的乐行是庐州城最大的乐行,店内琴的数量比其它乐行加起来的都要多。
多余的话老朽就不多说了。只要您今晚登台为宾客演奏一首,我们家公子不仅会给您丰厚的酬金,更会答应您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
您要知道我们江家在庐州城的影响力,方圆百里之内,有谁是我们江家的对手?”
钟军没有立即开口,他感觉到了江老话中隐含的威胁。
送走他们二位,钟军一脸阴沉的坐在椅子上。要不是任务在身,一个小小的江家怎会放在自己眼里!
“老板,风公子来了!”店员快步走到近前,向钟军汇报道。
“嘿!还真是想睡觉了有人给送枕头。快快有请,不!我亲自去迎他。”
店员想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在看到老板那风云突变的脸色后,心中对风昊的好奇心开始无限放大。
“今天什么风把小友给吹来了?”钟军张开双臂,给风昊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楼昨夜又东风,我这是打秋风来了。”风昊打趣的回道。
“没问题!今晚有一场盛宴,不知小友可愿陪我一同前往?”钟军本想找个话题转过去,哪想到风昊竟会主动给自己找一个顺风口。
“盛宴?钟老板,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不要叫我老板,喊老哥!既然喊了你一声小友,又怎会加害于你呢?实不相瞒,今晚的宴会是庐州城最大的豪门江家举办的,凡是被他请来的客人无不是方圆千里内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小友若想一举成名,今晚便是好舞台。若对名利金钱不感兴趣,去看看也算是长见识,知道哪些人不能得罪。
老哥不会强行要求你去,去不去随你。当然,你若去了,也算是帮老哥一个大忙,老哥我真的弹不好琴啊!”钟军露出一副愁苦样,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风昊。
“您都这样了,我要是再不去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作为陪你去的报酬,这午饭您得请我。”
“啊?你说的是真的?”在钟军看来,他不像是那种人,但为何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下来呢?
“真的不能再真,比真金白银还真。”风昊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可现在还不能告诉他。
“哈哈哈...,你这个小友我果然没有白交,走走走,老哥请你去城内最好的酒楼,我们吃个痛快!”钟军搭起风昊的肩膀,勾着他就向街上走去。
酒楼内,等酒菜上齐,钟军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老弟,你身边的仆人呢?”
“我给他放了一个长假。”风昊心里一笑,钟军还真是一个有心人,对自己的称呼这么快就从小友转为老弟了。
“有你这样的主人真好,身为仆人还能享受假期。”钟军端起酒杯,向风昊示意。
“你也不错。”风昊端起酒杯,微笑回意。
“老弟,今天你可以对老哥说你是哪里人了吗?”钟军主动为风昊斟满酒杯。
“我祖上庐州人士,因躲避战乱离开了这里。自小我就从长辈们那听到诸多关于庐州的趣闻轶事。因而,在我多次向家里申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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