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民,末日福音的传播者,忤逆古神的狂恶者,畸变的黑死天灾,我到底是谁,取决于你是谁,因为,我……就是未来的你!”
墨煌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最终,他什么都问不出口,因为他的嘴,喉咙,甚至他的整个人,都已经彻底溶解了,在最后,墨煌听到了那庞大存在低语道:
“有些事我不能和你说的太清楚,最起码,不能由我来告诉你,一旦我说出来,本来还存在的变数就会被收束,所以,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不用来找我,因为我接下来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如果你能尽快解开这些盘亘在你身前的谜题,也许我们很快就能再见,如果你也失败了,那么,万事休提!”
视线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中,良久良久之后,当墨煌回过神来,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一如之前从秦朝穿越回来之时那般,一切都好像一场梦幻,唯有他至死都握在手中的钢管,以及那捡来的黑色晶体,彰显着那不是梦境。
墨煌沉默了良久,然后跑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水不断冲洗着脸,借助那冰冷的水温,冲刷着那尚且残留在他身心中的死亡回忆,然后,墨煌抬起头,看着镜子,露出一个有点古怪的笑容。
“死亡……似乎也并没有想象的可怕啊!”
人是一种会成长的生物,生理的成长是随着岁月而递进,这是一种主动的趋势,但心理的成长,却并非如此,心理成长是被动的,只有遭遇各式各样的事情后,人的心理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
亲自经历了一次死亡后,墨煌说不清此刻自己心头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往昔有些感觉很重要的事情,此刻都似乎变得无所谓了,而有些想法,也变得截然不同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墨煌却想起了死前遭遇的那庞大未知之物,它的话,蕴含着巨大的信息量。
“过去被确定,未来也随之被确定吗?也就是说,因为神魔大秦世界线与我们这个世界线的融合,导致了那个人类彻底消失,世界死寂一片,未知之物遍地走的末日之世吗?”
虽然尚且无法证实,但墨煌却觉得这般可能性很高,但比起这般猜测,墨煌更在意的是那个庞大的未知之物。
虽然只是隔着老眼对视了一眼,但那庞大未知之物身上散发的压倒性恐怖感,却是如此的显眼,如山岳,如汪洋,给人一种稍微一动,便是毁天灭地之感,而更重要的是,墨煌从那个庞大未知之物身上,感受到了恐怖的恶意。
它也许不一定怀有恶意,但是,它的存在,对周围的一切而言,就是一种宛如毁灭天灾一般的恶意。
“那个家伙,居然是未来的我吗?看起来很吊炸天的样子啊,我到底是怎么进化,才进化为那种酷炫的造型呢?”
那个庞大而恐怖的未知存在,到底是不是未来自己,墨煌其实并不是很在意。
一个人,童年时,懵懂而纯真,长大后,圆滑而世故,从体型到外貌,从认知与思想都截然不同,如果将之割裂,童年之人与成年之人同时而存,那么,他们还是同一人吗?
别人有别人的答案,墨煌也有自己的答案,他压根没把那未知存在当另一个自己来看,只是将之当做另一个个体,一个与自己关系特殊的陌生人来看待。
至于以后会演变为志同道合的朋友,亦或背道而驰的敌人,就只能看以后的发展了。
说实在的,对那未知存在的话,墨煌也未曾尽信,不过,他也认同那个未知存在所说的一部分意思。
如果未来注定会变成那样的话,那么,墨煌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尽快搞清楚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至于是什么选择,那还用得着说吗?
神棍虽然很喜欢以末日之说给水鱼的脑袋开光,但是,一个生命悉数灭亡殆尽的末日之世,也绝不是神棍喜欢的舞台,都没有水鱼了,神棍还能做什么?自己给自己的脑袋开光吗?
墨煌将这些事情暂时放到一边去,开始检索自己的收获,这几天来的遭遇之离奇,当真是说出去都没人敢信,去两千多年前的秦朝旅游了一番,又去2022年以后的未来观光一番,墨煌自己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而且每次旅游观光,都能拿到旅游赠品,这才是最神奇的,墨煌寻思着,难不成自己还有掉宝率+100%的先天天赋?
墨煌低头审视自己去未来旅游时的收获,一截钢管,一颗黑色晶体。
也许是被八卦纹身绽放的那一道光辉侵染的缘故,这原本锈迹斑斑的钢管,此刻看起来颇有些神异之处,虽然依旧锈迹斑斑,但隐隐有莫名光华袅绕,就连上面的锈迹,都泛着一种引人注意的韵味,看上去,就像是强化过,变成了强化+1的钢管那样。
墨煌拿起这根钢管,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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