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谎话张口就来,还配合出着急的表情,抬手指指身后。虽然全过程磕磕盼盼,但仔细想来倒也自圆其说,难道这又是土匪世家的天生属性?她感觉自己活像个宝藏女孩,大拨大拨的潜力亟待发掘。
俩黑衣人互相对视,半信半疑。
“他被打伤了?谁打的?”
“我不知道啊,我是过路的,我到的时候那位大爷就躺在路上,满头满脸的血。”
欧阳平儿看俩黑衣人还没动作,赶忙催促。“你们再不赶紧的,我害怕那位大爷就要死了。”
谎话越编越溜,欧阳平儿都开始佩服起自己编瞎话的能力。
话都说到这份上,俩黑衣人不敢再迟疑,跑回路边丛林里牵出各自的马匹,纵马回驰。
欧阳平儿还没来得及欢呼,其中一个黑衣人忽折马回来。
“你跟我们一起过去。”
“啊——”欧阳平儿刚冒上心头的小得意被劈头盖脸地浇了一盆水,浑身凉个透。
“我不会骑马,跟不上你们......”欧阳平儿搜肠刮肚地想着托词。
“少啰嗦。”黑衣人哪管欧阳平儿乐不乐意,打马近前,一手捞过她坐下马的缰绳,这匹死坐骑就乖乖地跟着,两骑并行,追向跑在前面的黑衣人。
我个去,这样也行?欧阳平儿彻底没辙。
怎么办?欧阳平儿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刚才九死一生才把那个黑衣人撂倒,如果不是自己手贱,这会儿过去说不定那人就剩口气,哪里还能指认自己。现在好了,经过止血救护,那人苏醒过来的几率大增,这一回去无异于于羊入虎口。要不,脚底抹油?那自己立马露馅,眼前这俩黑衣人肯定饶不了自己。
赌一把吧,希望那个叫什么校尉的醒不来那么快。
骑在马背上的欧阳平儿没有任何办法,感觉整颗心都跳到嗓子眼。
等等,听他俩说那被打伤的黑衣人是个校尉,校尉?听起来耳熟,应该是当官的称呼吧,难道这些黑衣人都是官兵?这个信息有点吓到了前世多少读过几本史书的欧阳平儿。
怪道刚才搜遍那个打倒的黑衣人全身,都没搜到半点毒物,这与黑蛇帮阴毒凶残的名声明显不符。
不管怎样,对于黑衣人官兵身份的初步判断已经让欧阳平儿稍感安心,毕竟,官兵在明黑蛇帮在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宁可面对人多势众的官兵,也不愿意招惹躲在暗处尽使些下三滥功夫的黑蛇帮。
想明白这点,欧阳平儿随之开启了吐槽模式。
既是官兵,多半就不是黑蛇帮,可为什么要插着黑色双头蛇旗出来吓人?抑或是官兵和黑蛇帮已经同流合污?
常言道,自古兵匪一家,他们沆瀣一气且如此鬼鬼祟祟,明显不干好事。只是欧阳平儿忘了自己今世的身份,同样是匪,而且是祖传为匪。
当然,自己这个匪当的不赖,一出手就打趴下一个当官的,还是校尉,可能还是眼前这俩黑衣人的头。既然他俩的头都被自己收拾了,待会儿真要动起手,这俩黑衣人也不见得对付不了,是吧?
就在欧阳平儿胡思乱想间,三人三骑看看靠近那个校尉躺着的地方。
今儿算是霉运当头,远远的,欧阳平儿竟发现那个校尉已经爬到路中央,艰难向这边摆手。
眼下这个状况,再往前就是自投罗网了。早有准备的欧阳平儿立即滚落下马,顾不得是否摔伤,爬起来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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