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见?”
见皇上问了左丞相,其右侧的阮峰捏紧了袖中的手,担心其说出什么与封号完全相反的话来,毕竟侄子阮砺的前途可就在此一举了。
他倒不是怕阮砺受什么影响,而是怕阮砺前途受阻从而给自己带来不了多少助力——那他可就做了无用功,还平白消耗了那么多资源和人脉。
所以,无论如何,他也得让阮砺封个将什么的。
“回皇上,臣以为该当予封,”还好洛与青这次没有跟他对着干,只见其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上前半步作揖道,“然诸将士包扎看伤虽有军医处理,可保不齐会留下暗疾,依我看来还应拨些银钱至军中以提高伙食。”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左丞相说得很有道理啊,可是怎么隐隐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但谁也没能说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这种分明无人刻意引导却不约而同产生的认同感才是最为恐怖的。
果然还是老师技高一筹,钟离卿默默为洛与青竖起了大拇指。
这话钟离卿自己并不是想不到,而是不可说,原因只在于其所坐的位置。换句话讲,有些话只能由别人代说,否则一样的话语也易产生各种潜在不良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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