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给翻了过去,而洛墨本就是个忘性大的,经这么一打岔,指不定要何时才会再次想起来了。
“十六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洛墨有些不明所以道。
“哎,都十六岁的人了,还时不时地磕磕碰碰,你呀,总跟个顽皮的孩子似的。”
“怎么,你可是后悔了?后悔也来不及了。”洛墨嘴上这么说,心里仍是想到,如果钟离卿敢说自己后悔了,那她一定会抬起脚来踹他一脚。
钟离卿笑笑没说话。
他的一绺黑发垂落在洛墨的膝盖上,有些痒,于是洛墨抬手去抓,想把他头发拿到一边去。谁曾想,手刚到边上,还没碰到他的头发,就被他一把捉住。
“你头发掉我膝盖上了,很痒。”洛墨解释道。
“哦,我还纳闷,你突然摸我作甚。”
钟离卿不在意笑笑,把那头发搭到肩后,垂着眸拿出药瓶给洛墨上着药。
从洛墨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钟离卿待着金冠的头顶以及直挺的鼻梁,还有那微微抿起来的艳色嘴唇,很漂亮,又微微带着点性感。
钟离卿永远是自己见过的人中最好看的那一个。
不是"qing ren"眼里出西施,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药上好了,又以指腹在淤青周围轻轻揉了揉,钟离卿站起来将匣子装好放回原处。
而洛墨就坐在贵妃榻上看着钟离卿进行这一切,心里有浓浓的、即将溢出来的满足感,就像看着儿子在田地里耕耘的老农。噗,洛墨不禁一笑,为自己想到的这个比喻而感到好笑,也实在是太不恰当了。
听到洛墨的笑声,钟离卿转过头来,问道:“一直看着我作甚?”
“彼其之子,美无度,”洛墨看着钟离卿认真道,“美人在侧,自然是要多瞧瞧的。”
“啧,”钟离卿啧了一声,道,“秋月,你这是调|戏我?”
这次洛墨没躲,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钟离卿坐到了贵妃榻洛墨没放腿的那一侧,一只手揽上佳人的肩膀,二人肌肤通过冬衣想接,只得依稀感到他的温热,鼻尖渐渐靠近,然后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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