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无骨的玉手在悄无声息地推动。
瞧见罗婧那副模样,以及飞速改变的眼神,洛墨心头了然,然后便转头对接过小拨浪鼓逗弄着阿靖的阮红旖道:“毓嫔妹妹前不久称病在宫中静养,不知现在可好些了?”
由于阮红袖定了罪、被罚入护国寺烧香一年,其父阮峰被钟离卿以包庇和管教不严之由扣了足足五年的俸禄,阮红旖看似没受到波及,但心里也明白自家一行人此次是犯了众怒,聪颖如她哪里肯替阮红袖背锅,当即跪到了太后的寿康宫说是代妹赎罪——不到几个时辰人便晕了。
真晕假晕无从断定,总之,经她这么一手,后宫众人对她的不满便少了许多,并带上了无知者的同情。
“劳皇后娘娘关心,红旖的病已大好了。”
“恩,大好了以后便常出来走动走动,莫要总闷在宫里,省得把人给闷坏了。”
此坏非彼坏,一个是字面意思,而另一个嘛,就是心眼坏。
洛墨毫不犹疑,阮红旖能够第一时间听出自己话里隐藏的意思,然后便见其略显尴尬地一笑,手上拨浪鼓摇动的幅度也小了不少,言不由衷道:“皇后娘娘说得是,红旖谨遵教诲。”
洛墨扯了扯嘴角,见周围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阿靖和仁妃身上,遂抬手轻敲了敲光滑的桌面,然后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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