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你嘉妃的头上,”洛墨拿起帕子擦了擦沾上茶水的手,眼睛直勾勾阮红袖,继续说道,“嘉妃说,是也不是?”
“皇后姐姐说的是。”
但很快就不是了,阮红袖在心里为自己补上了这句话,双手依旧忍不住瞬间收紧,无名指的长指甲将掌心刺破了个口子。
洛墨此话说合理又不合理,只因她说出了一个众人皆知的事实,也正因为如此,殿内的氛围降至冰点。
人人都在等着看皇后的笑话,期待洛墨跌个大跟头,可是她们忘了,皇后一日不倒,她们便只有做妾的份。做妾嘛,谁给你的权利和胆量来讥讽主母了?
“这还是寿康宫,你们想翻天不成?”说话的是太后。
“母后,儿臣不敢,可是母后不如好好想想,方才嘉妃诋毁讽刺儿臣的时候母后又在何处,”洛墨离座福了个身,然后站在原处道,“其实儿臣是始终有些委屈的。”
“你有什么可委屈的?”被当场驳了面子,太后怎么也想不到,这位一向恭顺孝敬的儿媳竟然会在这种时候顶撞自己。
“按理来说,儿臣才是母后名副其实的儿媳,可是儿臣不懂,母后为何独独对其余妃嫔极好,偏偏瞧不上儿媳?到底是儿媳对母后不够好,还是母后觉得儿媳的肚子太不争气,心里早已将其他人当作了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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