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和夏依达以及江南的死亡有关吗,我不知道?
我在『迷』雾中继续前行。也许是分散了大部分精力在这个案子上,队里有两个很简单的案件在处理上出现了纰漏我却未能第一时间觉察到,我很惭愧,我甚至在考虑是不是暂且给自己放一段时间的假专心的把这个案子查完?
没法请假,局里领导不批不说还把我训了一大通,我承认错误,真的是怪我疏忽了平时的工作,我要振作起精神,两边的事情齐头并进才不愧对我刑侦队长的称号。
又是半年过去了,我觉得自己被这个案子搞得有点神经衰弱了,不过很幸运,我终于有了一点点的进展。
经过我长时间的观察和调查,我发现了一个新的信息:张子青,二十四岁,商山市鸿运洗浴中心大堂经理,我可以认定她和滕世伦关系匪浅,有点意思的是,滕世伦比张子青大二十四岁,这既是张子青本人的年龄,又是十二的倍数… …
我决定跟踪张子青,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但还是先跟几天再说吧,万一发现点什么呢?
经过我长达一年的跟踪证实了张子青和滕世伦的亲密关系,当然亲密了,这两人半年前已经结婚了。嗯,新居在开发区,根据我的观察,两个人婚后的日子很正常,没有异常,滕世伦在这期间的一切表现都显示出他是一个恋家男人,很少在外过夜,哪怕是出差只要不是太远当天都会回家等等,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算了,还是把这个案子扔到冷冻案的档案堆里去吧,我耗尽了心力终究是没能去的任何方面的突破。等着以后有机会的时候,也许这个案子说不定就自己浮出水面了,。这么多年部里很多的通告不都是这样吗,也许只有时间才能冲刷掉一切的伪装不是。
到此,这张写满了蝇头小楷的信笺已是走到了结尾。从最后的几句话,沈攀深深地感受到了李振铁的无可奈何以及那浓烈的不甘几乎要从纸面上喷薄而出。吁了口气,沈攀合上卷宗,闭上眼睛,他需要休息几分钟,李振铁的记录里信息量很大,需要时间吸收。
… … …
这一闭眼没想到就真的睡了过去,等沈攀醒过来却已经到了下午上班时间。『揉』『揉』眼睛,沈攀还未彻底的清醒,他的大脑还懵懂的停留了刚才做的梦里,他居然梦见了卷宗里两个死者站在一片阴影中对着他不停地在呼喊什么,可惜的是他一个字都听不见。
使劲的『揉』『揉』眼睛,沈攀踉跄着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冲脸才猛地反应过来,陈倩让他下午上班就去刑侦大队报道来着,他居然还在档案室睡大觉,该死!
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摸』了一把冷水泼在头上『揉』巴『揉』巴头发,沈攀点点头,还行,看得过去,最少看着不像盲流了。等他回了档案室收拾好卷宗,再站到门口踮起脚尖左右盼顾,咦,陈倩不是说了会有人来替班的,怎么还没有人过来,难道真的关了门上楼去,不管档案室这一摊子了?
正犹豫间,走廊尽头一个人头冒出来,老王头不耐烦的声音远远就传了过来:“我说沈攀,你小子不地道呐。我就说早上表现得那么乖巧嘛,你要走你早说啊,我也好早点去后勤上要人,现在走得这么急,让我老人家睡个安稳觉不行吗你?”
沈攀顿时一愣,他只顾着答应陈倩,一高兴就忘记了老王头早上说的已经连续几天累得吃不消了。心里升起一阵愧疚,沈攀连忙小跑过去搀扶住老王头,一边连声道歉:“王叔,对不起啊,真不是我不告诉你,我也是上午刑侦大队找我才知道的,对不住了啊,打扰了你休息,晚上下班我请你老喝酒怎么样,我给你赔罪。”
喝酒可以有,老王头咧嘴大笑,心里的那点怨气不翼而飞。其实他也不是真的责备沈攀,老人嘛总是喜欢耍点小脾气,只要顺着他们安抚安抚也就好了,和包松林斗智斗勇了几年,沈攀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着。
约好下班之后过来接老王头,又给老王头泡好茶,沈攀这才拿着卷宗往楼上跑去。
熟悉的走廊,熟悉的办公室门牌,不一样的是沈攀的心情,这才是自己该呆的地方啊,沈攀陶醉的使劲的吸了一口气,嗯,刑侦大队的味道是与众不同的!
敲开队长办公室的门,陈倩笑盈盈的坐在办公桌后朝他招手打趣道:“坐吧,沈攀,你可是迟到了。我还想着你再不来就给你打电话的,让我们两位女士等你这种做法不太礼貌哦。”
周珊也从沙发上半起身微笑示意,不过沈攀并不喜欢此时周珊的热情,太见外了,这分明是没有回忆起他是谁嘛。
繁复的情绪裹绕着沈攀,他克制住自己不去看周珊以免失态,想了想,沈攀在稍稍远离周珊的沙发另一头坐下,收拾好心情,期盼的看着陈倩。陈倩没让他失望,女队长扬了扬桌上一张盖着大红公章的公文:“诺,你的借调办好了,我也签了字,你过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