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允他的?你……你有没有想清楚?”
棠梨被他问的一愣,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受伤。棠梨自从第一次见他,便觉得他心高气傲,自信满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王者风范,从来未见过他如此失意落魄过,如战败的雄狮一样,高傲却无奈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炽熠眼中火光熄灭,伤心地说道:“罢了,罢了,这事情怎能怪你不说,是我……是我从来没问过你……都是自己的过错,又与你有何干系?”
棠梨这才反应过来,惊诧的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叫道:“大殿下你……你说什么?私定终身?什么私定终身?我……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说我……我跟景沐私定终身?”
棠梨虽然心中早已经感到景沐确实与旁人不同,但她自小在太湟山上长大,并不知晓情为何物。
她只道景沐对她甚好,经常帮助她,照顾她,尤其是那段在他霜云宫中生活的日子,整日与他一起读经修行,十分快活。
当他开心的时候,自己比他还欢乐,当他遇到艰难失意痛苦的时候,自己却比他心里还难受,恨不得替他去受苦。可是,她只当跟景沐的感情与跟师兄师弟的感情并无差别,就像是她以前向凰羽保证的那样,想一生一世的对他好。
她从来没想过她对景沐的感情,早已经超脱了亲人之情,也一直不知道,那流光追月正是景沐送她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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