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地上。
师父还在外面喊道,“你们脸上的伤要不要用跌打损伤药抹一抹?还是黑暗中无所谓了?”
何灵微微叹气,“师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林贤辉也叹气,“小师妹,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显而易见,两个人都很想收拾一下师父。
师父见两人半天不出门,不知道又摸了个什么机关,“啪嗒”一声响,室内居然亮起一盏豆灯。
“孩子们,出来吧。”
林贤辉“噗嗤”一声笑了,“小师妹,你怎么肿得像个猪头一样了?”
不用林贤辉提醒,何灵能不知道自己脸上、身上到底中了多少箭吗?可这不也是无能为力了吗?
何灵一偏头看了看林贤辉,哇塞,旁边这猪头是谁?
“师兄,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好看吗?”
师父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他们出去,只好跨进门来,一看地上躺着的二人,他倒先给吓了一跳,“你们是谁?”
何灵想死,林贤辉想杀人灭口。
“师父,你觉得这里除了咱们三人,还能有谁?”
师父也跟着叹气了,“你们......你们怎么这么弱?贤辉内力差一些倒是情有可原,原以为婉儿内力深厚,这一关应该是很好过的,你怎么肿成这样?看你这样,就没能避开几支箭吧?”
何灵不想搭理他,林贤辉也不想搭理他。
师父摇头,“看来这项训练有些操之过急了?可你们若不能尽快习惯地陵的生活,只怕学习其他武功也会十分吃力的啊。或者你们还不得法?”
何灵现在确定这个师父真的不会教人了,有气无力地问,“师父,你当日在这暗室中是怎么练出来的?”
“听音辨物啊。”
何灵将头偏向另一边,“师父,你是如何做到在阵阵哨声干扰中能听到袖箭的声音的?”
“两者声音不同啊。”
说不下去了,何灵决定闭嘴。
师父总结了一句让两人几乎气吐血的话,“说不定你们二人多中几箭就能自己掌握技巧了吧,或者我该用最后一级来练练你们?”
林贤辉幽幽地说,“师父,咱们没被神隐门的一剑刺死,要到地陵被这许多袖箭射死啊?”
“死不了的,这袖箭都没有箭头,了不得痛个三五日也就好了的。”
说着,上前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的两人,“起来了,今日到此为止了,回去吧。”
回到两人的墓穴,何灵有幸看到了镜中的猪头模样,更得了师父的跌打药抹痛处。
两人睁着眯缝眼想了一整晚,也没想明白怎么才能避开这些被哨声混淆了的袖箭。
一想到第二日又要肿得猪头加猪头,何灵又睡不好了。
林贤辉估计也没想到过自己英俊潇洒的皮相有一天也会变成猪头,也睡不好了。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两个人始终没能掌握暗室接袖箭的技巧,但反复被袖箭射中的好处在于,从大猪头变成中猪头,最后变成了小猪头。
正在感慨人的适应能力果然很强,师父倒先不满意训练的结果了,“孩子们,从明日开始,咱们直接跳到最后一关吧。”
何灵二人胆战心惊,“师父,最后一关是什么?”
“漫天风雪。”
“什么意思?”何灵有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
“就是什么都来了。”
师父确实没有骗何灵二人,最后一关确实可以称得上“漫天风雪”或者用现代人的语言来说,就是暗室大混战。
空中、半腰、地上,到处都是尺许的木栏,也就是说,无论何灵二人是站着、弯着、蹲着、躺着,始终都有木栏挡住他们的活动路线。
而那些袖箭,说“漫天风雪”完全正确,一旦开启机关,二人根本无处可避。
不过短短一杯茶的功夫,两人又变成大猪头倒地了,临倒地脑子里想的俱是“暴雨梨花针”。
师父一如既往地嫌弃二人,“孩子们啊,我看你们也算天资聪明的孩子,怎么这一关你们横竖过不去呢?”
嫌弃完了,才一本正经地提示一句,“对了,若你们真的无法夜间视物,非要用声音来判断袖箭,还有一个办法。其实除了袖箭或者木栏向我们袭来之时会有风声,我们自己也可以主动探知来物的距离。我们不仅只有双眼,其实还有另一双眼睛,以内力为我们探知外物的。”
师父这一点拨,何灵立刻明白了,相互作用啊。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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