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琅操刀杀父,虽未把楚铭砍死,却也犯了罪,被抓入牢。
本来以为这一辈子,是要把牢底坐穿,再无出去之日。
却不想先皇驾崩,太子继位,大赦天下,直接把他又从牢里弄了出来。
当然这背后少不了楚玉琬的手段。
他从牢里出来后,媳妇儿没有了。
去康家找,康家早在先皇驾崩前,便买掉了京城所有的铺子,房宅,不知去向何处?
而自己的家里,人已经散尽,只剩一个杀了自己母亲,又残废在床的父亲,还有一个唯唯诺诺的姨娘。
楚玉琅在这样的家里呆不下去,尤其是看到楚铭,他想动刀,若不是出来前,楚玉琬传话给他,让他一定不要妄动,说不定现在楚铭的尸体都凉了。
可不回家,他也无地可去,便在这里借住一天,那里随便躺一夜。
昔日的狐朋狗友,虽看着他们家落迫,但他长姐却成了当今皇后,只要楚玉琅不再做死,以后要站起来,还是很容易的事,所以也有几个人愿意接济他。
但别人的屋檐下,终归住着不那么随意,再加楚玉琅自身好色。
所以眠花睡枊,才是他正经的去处。
京城之,大小伎馆,都有他的足迹。
这日不知怎的听人提了一句天音阁,明月那张妩媚非凡的脸,钻入了他的脑子里。
又想到,她曾经在自己家里,都没有得手,如今他已经成了陛下的小舅子,也算是皇亲国戚,明月她再不识相,也是不敢得罪自己的。
便直闯了进来。
明月出来的时候,楚玉琅已经在一楼的大厅嚷了半天,把一锭银子拍到桌子说:“叫明月姑娘出来,不然本少爷把你儿掀了。”
楼已经有数位公子看他不顺眼,不知谁扔了一个果子下去,正好砸到楚玉琅的头。
楚玉琅以前会武,后来一场大病,武功也废去大半,但脾气却反方向生长,越来越大了,越来越制不住了。
被人用果子砸,是何等羞耻之事。
他抬头看到三楼二楼都有人,围着栏杆看着他笑,气冲到了头顶,抬步往楼去。
小厮们在楼梯口处拦他,被他一手掀了出去。
正在此时,一只微凉玉手却搭到了他的手臂:“这位公子,有话好说,何必动如此大的气呢?”
是明月。
她像招待所有来天音阁的客人一样,礼貌周全,看不出有丝毫认识楚玉琅的样子。
不过却成功把他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楚玉琅往的脚停住,势转身,伸手往明月的腰间拦去:“都有明月姑娘清风明月一般,在下垂涎已久,今日可否同饮一杯?”
明月已经拉着他的手臂往前一步,成功避开他拦腰的那只手,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自然好,可此处可不是饮酒之地,公子随我来。”
楚玉琅被她轻松拉着了二楼,将人安排进去后,明月说:“公子稍等,明月这拿酒来,与你一醉方休可好?”
楚玉琅被身边各种事纠缠的,早已经神思迟钝,此时只知美色,根本看不出明月眼里的冷意。
听她如是说,笑的几乎飘起来:“当然好。”
结果明月这边一出来,那边早有看不过去的世家公子,进了楚玉琅的雅间。
这些公子们个个都是王侯将相之后,谁还没见过几个皇亲国戚?像楚玉琅这样的人,他们压根没放在眼里,围去是一顿胖揍,没等到明月拿酒回来,把人拎出了天音阁。
明月在依着窗栏,听到外面完全静下来,才问叶风:“你怎么还没走?”
叶风:“这不是担心你吗?”
她转回头看叶风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天音阁这么多年,我什么事没处理过,怎么这会儿反倒担心起来了?”
“这会儿跟以前不一样了,你没发现天都变了吗?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你的感觉一向不准,快走吧,有空多留着殿下的事。”明月催他,自己顺手从酒架拎了一小壶酒,出门去。
叶风又站了片刻,才从天音阁里出来。
转回到宁亲王府时,看到守在这里的人已经少了几起,似乎只剩陛下跟皇后的了。
自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后,楚玉琬立马被封为皇后。
先前诸多人猜疑,她与萧烜不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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