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没过三天,邓志新又打门来了。
这次是真的打来了,带着府里的十几个打手,把楚家的院子围起来。
他本人歪嘴斜眼地站在院子里喊:“臭丫头,到了老子的地盘,竟然还跟老子玩手段,我看你是找死。”
楚亦蓉慢悠悠的从屋里出来,先下打量了他一眼,这才说:“邓老爷身子好的挺快嘛,这能下来走动,还能带人来打架,看来我的药确实有效。”
邓志新快气疯了,咬牙道:“容怡,你个臭丫头,敢在吉来镇撒野,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话没说话,把手一挥:“给我打,把他们的房子给我烧了,让他们滚出镇子。”
楚亦蓉收了脸的笑,冷冷看着他问:“邓老爷不怕死了?”
“死,我现在让你知道什么是死?给我打,先把这个臭丫头给我打死……”
有人真的冲了过去,却被南星一把抓了回来,直接扔到了邓志新的身边。
而楚亦蓉已经开口:“知道你家的下人为何不吃解药也能好吗?”
邓志新骂道:“还不是你耍的手段。”
“是呀,是我耍的手段,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吃那些解药吗,邓老爷?”
邓志新怔了一下神,突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臭娘们儿,今天老子扒了你的皮。”
“扒了我的皮,你等着死吧,不光你死,你们全家都得死,后面给你服下去的才是真的毒药,每隔一个月要服一次解药,不服会全身溃烂而死……,等下,我给你算算,最近一次发作应该是一天以后,你不防等等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打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打?
而邓志新心里也是一突。
这丫头自来到这里以后,出手大方,脑子也活,遇事从来不带慌的,看去确实跟别人不同。
莫不是真长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好,我等你一日,到时候……”他的话到这里顿住了。
怎么说呢,说时候要是自己不毒发身亡,再来找她麻烦吗?
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来,又气势汹汹地走,前后不过一柱香的时间。
街坊邻居也有看热闹的,出来提醒她们:“容姑娘,这邓老爷是咱们吉来镇的一霸,您还是别惹他的好,算是他拿你没办法,他还有一个做大官的女婿在南城呢,有一个富商儿子在苏州府,到时候随便找个由头,把你们拿到官府,这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呢?”
楚亦蓉向他们道谢,但并未多说什么。
一天以后,邓家果然来人了。
却不是邓志新,而是他们的新管家,赔着笑脸,拎着银子来要解药呢。
楚亦蓉也不客气,收了银子,把一瓶药给那管家说:“拿回去一人一粒用凉水冲下去,不可多吃,多吃会死人的。”
管家接了药,半刻不敢停,转头回了邓家。
把药吃下去一个时辰,那阵头晕眼花恶心才算过去。
邓志新靠在自家躺椅,把楚亦蓉骂了千万遍,连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好几回。
可对于身的毒着实拿不出好的办法。
最后还是邓夫人说:“老爷,咱们这是小地方,大夫解不了这毒,但是南城,苏州府可是大地方,那里什么大夫没有,你不如去那里一趟,只要把这毒解了,回来能收拾那丫头。”
邓志新一想,可不是吗?苏州府太远,那先去南城看看。
第二天,备了银两吃食,还有自家马车往南城而去。
南城是离吉来镇最近的一座城,坐马车需要一日行程,早出发,到了晚刚好到。
邓志新心里着急,想早点去了,看看能不能趁着天黑之前找到大夫,所以天色还未亮,他出门了。
他们前脚走,后面一个人影跟了去,不动声色送给马车夫一个手刀,势把他往路边的草丛里一扔,自己赶着马车走了。
邓志新起的太早,坐马车后开始犯困,等他睡了一觉起来,掀着车帘往外看的时候,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去南城的路。
“大牛,你这是往那儿赶呢,你老不死的东西,去过南城多少回了,竟然连路都不记得。”
“邓老爷,南城的路我确实不记得,所以随便把你拉一个地方了。哦对了,前面有一条河,我看着还不错,一会儿把马车赶到那里面得了,这山清水秀的,做为你的葬身之处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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