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这话,跟当众扒楚铭的衣服有同等之效。
虽然大家都知道,一个年偏老的男人身长的有什么,但是把衣服脱了,净光光地露在别人面前,非常难看了。
楚铭攀太子的目的,谁人不知?
然而,萧煜却仗着几分酒意说了出来。
于是,本来看不惯他,又不安好心的人,一起挤兑起他来了。
连萧元庆都说:“铭做督御吏也有数年,是该换个位置了。”
可是,要换个什么位置,往升,还是往下降,他却没有明说。
众人当然认为,楚铭现在成了太子的岳丈,那肯定得往走,连楚铭自己也这么认为。
而萧煜却已经悄无声地把自己安排的人,往他空出来的督察御吏推。
这个职位实在太重要了,可参百官,与皇直接说话,虽然跟皇说了话也不怎么管用,但有些东西说多了,还是会出效果的。
——
楚家倾尽所有,十里红妆,大红花轿抬着凤冠霞帔的楚玉琬,入了东宫的门。
百官朝贺,锣鼓齐鸣,数不尽的羡慕全都集到了她的身。
两边喜婆宫女,一边唱着吉利贺语,一边把人往里面引。
太子端坐东宫正位,看到人入了院门,往殿里来,才缓缓起身。
太子与所有民间的男子成婚皆不相同。
他不用去接亲,不用去接新娘,世间所有的女子,都是高攀于他的。
他只要坐在那里,等着女子向他走近好了。
楚玉琬拖着长长的霞帔,终于走到了殿前,没有拜堂,没有拜祖宗,先行君臣大礼。
告诉世人,她既是是太子的人了,也是他的臣民。
随后,才是正常大婚的礼节,繁琐又漫长,偏偏还不能急,要一步步的来,慢慢的走。
到行完大婚之礼,才去了盖头。
然后随着太子一起出东宫,向皇皇后跪拜,向皇太后跪拜,向满朝武致谢。
所有礼节行完,别人都入席用午膳了,楚玉琬却要独自在东宫的新房里,等待太子的归来。
房内大红罗帐,大红被子,大红烛火。
门窗贴着大红色的喜字,红绸挂在门头,把整个房间装点的像一把烧的正旺的火。
随家的丫头悄悄问她:“小姐,饿了吧,要不我先去给你找些吃的?”
楚玉琬马制止:“不可,被人瞧见第一个说我们没规矩,以后还怎么在这宫里行走?”
丫鬟赶紧闭嘴,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可是真的很饿啊,他们早在府里没吃什么东西。
小姐忙着梳妆打扮,宫里派来的喜娘不停在那边催,急急把人装了花轿,路却走的极慢,从早走到巳时才入宫。
这会儿已经过了午时,算起来楚玉琬已有三个多时辰米水未进了。
她安静地坐着,眼睛看着燃烧的烛火,像是根本不知道饿似的,等着太子的回来。
这一等,直到黄昏。
太子微醺而回,被人扶进洞房后,身子一歪坐到了床边。
他伸手把楚玉琬勾进怀里,曲着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看,看了许久,然后说:“嗯,还是……还是跟她差点儿。”
楚玉琬的心“啪”地一声落了地,摔了个粉碎,血星四溅着揉进一室的喜红里。
泪湿了她的双眼。
可那片灼眼的红色,偏偏不肯此作罢,还从倔强里探出一颗头来,抓挠着她的心窝。
她微垂的眼睑,听到自己声音颤抖地问:“她……她是谁?”
太子浑不在意,已经用手勾着她侧卧进床榻,且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衫。
喜服在他的手里变的不堪一击,待楚玉琬觉得身某处传来凉意时,那件陪着她走出少女,换做人妇,走出楚家,进入东宫的喜服,已经飘落到地。
暖帐垂下来,遮掩了一室的绮丽。
楚玉琬的心里颤了一下,既羞涩又期待。
她的眼睛完全合了,肌肤感受着身的变化,耳边是太子呼吸的热气。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太子几不可闻地“咕哝”一声“楚神医”。
楚玉琬的眼睛倏地睁大,帐外喜烛的光“哗”地铺了她一眼,让她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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